226 授计（下）[第3页/共3页]

我说：“如何？你不想去？”

惠风望着我：“那现在寻见了，你怎还留下？”

少顷，她将纸包收好, 谨慎翼翼地藏到怀中。

“桓公子不担忧你么？”她紧接着问，“桓公子现在是关中都督, 怎还让你到雒阳来试险？”

桓镶和沈冲看了看，各自藏身出来。谢浚留出的空位充足大，虽箱子短了些，二人皆须得蜷起家体，但并不算太逼仄。二人答复无妨以后，谢浚令人盖上木板，再覆上裘毯假装。安插好以后，又将马车的其他空位摆放上各色箱笼家俬之类，俱是精彩，翻开车帏看去，只见琳琅满目，那大箱子藏在内里，并不太惹人重视。

谢浚晓得我会将桓镶打扮一番，看了看他脸孔全非的脸，并无讶色，也浅笑行礼：“多日不见，幸会将军。”

听得这话，我明白过来。

谢浚神采不改，道：“这般小事，自不必劳烦秦王。往董贵嫔宫中进献裘皮，乃每年例行之事，鄙人身为秦国长史，自当替秦王行事。”

我愣了愣，“哼”一声，马上否定：“谁与他熟。”

司马敛看着他，简朴地答了个礼，仍坐在车上：“我道是何人，本来是谢长史。”他的声音不紧不慢，“这般一大早，谢长史这大车小车要入宫去，不知何事？”

桓镶道：“长史但言无妨。”

我听出些意味来，说：“熟不熟又如何，你欲如何？”

如前次普通，看到□□车顿时的灯号，保卫们便已经向两边让开。我心中松一口气，正觉得能顺利无阻，这时，火线传来些喧闹的声音，转头望去，却见是一队人马拥着一辆马车奔驰而来，颇是威风。

“不是，”一人望着那边，点头道，“你看那些侍从服色，是东平王府的，当是二王子。”

来之前，我和桓镶及沈冲商讨过，虽沈冲和谢浚畴前见面寥寥无几，不算打过交道，谢浚一定能认出沈冲的声音，但为保险起见，还须制止让谢浚重视沈冲。

秦王的灯号，都城无人不识，司马敛这般开口，便是要找茬无疑了。

第二风景的，则是二王子司马敛。东平王上来以后，即将他封为散骑常侍，在朝中呼风唤雨，也算得少年得志。

我点头：“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