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旧事(下)[第3页/共3页]
“秦王如何言语?”
退一步说,就算他大慈大悲,让我到帐下只不过每日端端茶倒倒水,我也不肯意。我要赎身和田产,不过是为了像畴前一样自在安闲地过日子,决然不会为此从一个笼子走到另一个笼子。
说实话,我非常震惊。
青玄道:“我看乃是因为朝廷不准谶纬,这位璇玑先生想来也是怕事之人,此番连露面都不敢,写个谶言也不敢让人一眼看明白。”
我讶然:“助我何事?”
这谶言来得甚是及时,明显将秦王也搅胡涂了,对我的兴趣冲淡了很多。我提出告别的时候,他也未多言,摆摆手,放行了。
我说这话,乃是底气实足。
我说:“路上泥泞又拥堵,绕了好大一圈路。”
有那么一会,四周温馨得可骇,仿佛风也变得胶着。
我忍俊不由,“噗”地笑了起来。
想通这层,我浑身豁然,表情也轻松起来。
公子暴露对劲之色。
我觉得我听错了,定定地看着他。
那目光意蕴不明,灼灼逼人,却又似迷惑不已。
也是是以,我觉得,这奥妙会保守到天荒地老。
秦王所说的那些云氏过往,皆确有其事。云晁被诛以后,云氏式微,到祖父时,族人希少,研习家学的后辈更是寥寥无几。祖父虽学而有成,但他以史为鉴,以为云氏过往之灾,皆因这所谓的家学而起。也是是以,他不再像先人那样,以帮手别人的谋士自居,而是转向谶纬之学,用心偏门。即便如此,祖父行事也一贯慎重。他不但从不让人晓得他的实在名姓,连实在面貌也细心埋没,乔装之法从无疏漏。
“这么说,你是决然不肯了?”
我承诺下来,从中间的架上取来外套,给公子穿上。
当我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才进门,就遇见了方才练习射御和剑术返来的公子。
秦王神采玩味:“如此,就算你与璇玑先生无关,孤也想收你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