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秦王(上)[第3页/共3页]
我说:“问了又如何?”
拜见过后,来宾各自退席。
皇后忙应道:“妾晓得。”
这时,豫章王向秦王问道:“久不闻辽东动静,不知那边如何?西鲜卑现在虽安定,东鲜卑及北鲜卑却也非循分之辈。”
“边乱?戋戋鲜卑,有甚可惧?”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看去,却见说话的是太子。
沈冲点头:“他兵马再少,也是藩王。大小藩王足稀有十位,谁手中没有养些兵马?朝廷若动他,其别人如何作想?”
“莫忘了秦王在辽东有兵,秦国的郡兵亦很多。”沈冲道。
殿上世人赏乐闲谈,说得热烈。
世人喟叹一阵,天子道:“子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朕以孝治天下,最重典范。可惜昔日动乱,典范佚毁,特别前朝石刻的孝经,竟只剩残片,实深憾也。”
“秦王为何返来?”另一边,桓瓖猎奇道,“莫非不怕有来无回?”
“且勿多言。”一向未出声的公子忽而道,表示他们看向殿前,“来了。”
秦王看着他,亦浅笑:“太子太傅安定叛军,世人皆知,边疆之地亦争相歌颂。”
我立在公子身后,眼睛瞟着沈冲。他本日戴的是一顶青玉冠,与身上的同色纱衣罩袍相称,甚是清俊。可惜奉侍的宫人有很多,他随沈延坐在劈面,我一点走畴昔跟他搭话的机遇都没有。
又来了……我内心叹口气,就晓得他这般筹算。
看到他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秦霸道:“这两日甚好,可下床走动半晌,太后勿虑。”
荀尚闻言,笑而不语,荀凯面有得色。
世人皆跟着称道。
太子把玩动手中的玉杯,嘲笑道:“哦?我说这很多光阴怎不见三弟,本来是去做这般大事。”
“太后说得甚是。战事烦复,宴后再说无妨。”荀尚笑着说罢,将酒杯举起,“本日中元,乃以孝为先,我等还未敬太后万事顺意,四体康直。”
南阳公主和广陵王也在此中。南阳公主生得非常白净,虽还未长开,但眉眼娟秀,仪态文静,看得出来将来必是美人;广陵王本年十一岁,身形尚薄弱,生得与姊姊有几分类似,宴上,一向坐在南阳公主身边。
“哦?”天子看看她,又看向平原王,道,“有何大获?”
桓瓖道:“辽东之兵说到底还是朝廷的,至于秦国,远在西边,且那点兵马还不如梁国和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