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倪夫人（下）[第2页/共4页]

我：“……”

另一人道：“他那名姓这般斯文，教人听了总觉得是个文弱之士，不想竟是杀伐利落，一鸣惊人。”

仆妇阿香正在擦拭着台面，看了看她：“如何了？”

“自是还要天庭的神仙们互助。”老金道，“诸位，天庭神仙皆受人间供奉，人间浑沌，他们日子也不好过。现在老天君受困，天庭神仙岂不焦急？倒是恰好，当初老天君下凡之时，另有一名神仙亦放心不得，跟随而至。提及这位神仙，诸位必是都晓得，那乃是天庭当中第一贤明神武风华无双的神仙北斗真君！那北斗真君，又称北斗七元星君，乃天之侯王也，主制万二千神，持性命籍。北斗乃紫微星官之首，紫微震惊，北斗真君脱手互助，亦义不容辞。”

老金眯着眼，笑而点头：“他这名姓得来，亦大有来源。”说着，他一脸奥秘，“传说其母荥阳长公主怀他时，乃是怀足了十三个月才生出来。出世之时，长公主梦见龙凤偕自东而来，在屋顶绕飞三圈而去，满室金光；又有神仙来临，为之唱诵。长公主惊醒，这才发明那胎儿已经生下，俊美如玉肤白胜雪，果不凡之相，故名桓皙。”

这话出来，世人皆鼓噪起来，要老金说一说。

女子们面面相觑，皆是失落之色。

老钱应一声，马上摆出笑容，拿出两壶酒，亲身奉上前去。

“莫多想了。”阿香将她的话打断，将手中的盆递给她，“快去换水来。”

公然，听众们听得老金一番言语，皆暴露恍然了悟之色。

我喝着茶，俄然听得此言，被呛了一口。小莺见状，忙拿出巾帕给我。

一人道:“说到桓公子，我客岁在豫州时，听雒阳那边的人提及一件事。”这时，四周的一小我又道，“他们都说，桓公子身边有一个侍婢。这侍婢是个怪杰，有些桓公子当年得过一场病，全赖此人挡灾消难，不知是真是假？”

“这桓公子如此年青有为，想来还真是神仙投世。”一人道。

我没言语，持续算账。

老金见状，也不推拒，把钱收好，大风雅方地在台下的案席前坐了下来。

一人道：“我上回传闻他的时候，他还是散骑常侍，现在竟是位极人臣。”

“老钱。”我一边将手上的物什交给小莺，一边问道，“馆中这两日如何，可有甚么事？”

“仿佛是除了能挡灾以外，还很会算命？”

“啧，朝中之事可等闲说不得。”中间另一人笑道，“平话人也不过挣口饭吃，说前朝之事才安稳。是吧，老金？”

“秦王？”

世人纷繁点头。

世人一阵唏嘘。

小莺瞪起眼，红着脸嘟哝道：“我又未曾这般说……”

“这些客人。”老钱点头，嘀咕道，“唯恐天下稳定。”

老金持续当真道：“可虽是如此，圣上当时却仍有一难。何难，诸位可知？便是荧惑守心，彗星西犯，紫微震惊！”他又喝一口酒，道，“诸位可想，那紫微可就是帝星地点，邪祟腐蚀而入，天庭浑沌，故而人间亦不得安宁。故而圣上中风，卧病不起，皆是此因！”

“不过传闻圣上早已给他定了婚事，要将公主嫁给他。”老金弥补道。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