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东坡肉[第3页/共3页]

阿鱼一愣。

第二日，燕仪托尚功局的掌制帮她描一幅花腔子，因她特地说了纹样要邃密耐看，阿谁掌制便给她描了一幅群蝶戏牡丹。

燕仪倒没听她说过这回事，便问：“如何是罪籍？”

燕仪和阿鱼相互拆着发髻。燕仪道：“我早上寻了个空，去了宋女史那儿，把那块群蝶戏牡丹的帕子递给她，问她能不能教我认几个字。你猜她说甚么？”

常福也回过味来，手指导了点燕仪，无可何如道：“好啊你，变着法儿地骂我呢。”

阿鱼一愣。自从上回她因为葱姜的原因挨了打，胡秀衣便一向感觉惭愧，这些日子同她说话都是怯生生的。

饶是如此，到了中秋节那天，司膳房还是人手不敷。

胡秀衣低头应“是”，谨慎翼翼地报歉：“又给姐姐添费事了。”

“……没敢多看。”

刚好燕仪在给世人添饭，闻谈笑道：“常公公，还要不要饭了？”

阿鱼不由顿住了脚步。

“……收了。厥后我再三请她留着，她推委不过才收下的。”燕仪道，“总之，今后我便能够跟着她习字了。宫女二十岁出宫，我还能跟着宋女史学六年。出了宫，嫁个明净的好人家，下半辈子再也不干服侍人的活儿了。”

她不想再多说，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我睡了。”

司膳房世人都围坐在了一起。杨红珍先动了筷子，细嚼慢咽，点点头道：“不错。”

阿鱼乖乖地加了冰糖，持续炖了两刻钟，便把猪肉块一个个地取出来，拿烫软的香葱十字绑上。绑好的猪肉块都放进了一旁的大海碗，整整齐齐地码好上了蒸锅。

阿鱼胡乱敷衍道：“半路碰上了仪舆，就停下来多等了一会儿。”

这时，胡秀衣走了过来，问道：“阿鱼姐姐，那山查糕多久能凝起来？”

“哪位娘娘的仪舆？”

“这我那里猜获得？”

***

尚食女官借了十个宫女，阿鱼领着这十小我回到司膳房。钱永惠随口问道：“如何去了这么久？”

常福立马说：“要饭。”

燕仪道：“之前不是同你说过，我想求宋女史教我读书认字嘛，我筹算明天就去问问宋女史的意义，总不能白手去啊。”

谢怀璟轻咳一声：“太子奖惩清楚，绝非心狠手辣之人。”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也未曾貌比罗刹，长得还是……挺周正的。”

阿鱼迟疑了一会儿，主动道：“钱姐姐，要不我替她去吧？”

阿鱼道：“祖父犯了错，连坐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