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紫萝饼[第2页/共3页]
谢怀璟冷酷地摇首,“不可。那是你家,又不是她家。”
晚妆扫了她一眼,也没说话,轻哼一声走远了。
得知燕仪受宠,阿鱼也挺欢畅的。几个月前燕仪还哭哭啼啼地说她要去“守活寡”了,现在能有这般境遇,也是实足的造化。
阿鱼这般想着,心底莫名雀跃了很多。她把醒好的面团切成小块,拿擀面杖铺平,包上浸了糖的紫藤花,包严实了,压成圆圆扁扁的饼状,搁锅里渐渐煎着,未几时,便有好几个紫萝饼做好了。
但是阿鱼内心并没有多么庞大的动机,她就是感觉有甚么好吃的就应当大师一起分享,一小我吃多败兴儿啊。
这话傅延之小时候也常说,阿鱼已经听惯了,因而笑眯眯地答允道:“好,我等着。”
——阿鱼确切舍不得。她就给本身留了两块,才吃了大半块,还没尝出味儿呢。但她转念一想,平时谢怀璟给她吃了那么多好吃的,她也该当投桃报李一回。
阿鱼这才晓得宫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徐皇后竟然被废了。她把紫藤花洗净了沥干,同白糖一处腌着,一边醒面团,一边听那几个丫头闲谈。
他冷不丁地说出来,谢怀璟还愣了一会儿。他觉得定远侯府和阿鱼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没想到竟然是姻亲。
她问:“圆润了就欠都雅了吗?”
阿鱼赶紧点头。
谢怀璟的眉心忽地一跳,也没有答复是与不是,而是问道:“如何了?”
阿鱼说:“我借了你们的柴火、拿了你们的糯米粉才做成了紫萝饼,不分给你们吃才说不畴昔呢。”
“陪太子殿下下棋。”阿鱼沾沾自喜道:“殿下还下不过我呢。”
傅延之一本端庄:“都雅。”的确是都雅的,骨头都挂上了肉,身形便袅娜风骚起来。傅延之竟有些移不开眼。很快他又想到,他感觉阿鱼都雅,太子必定也这么感觉啊!
傅延之:“……”他想不通太子的逻辑,退而求其次道:“殿下可否让舍妹随臣归去小住几日?”
“那你分我一块。”
阿鱼非常忸捏。一日三顿地大吃大喝,经常另有清茶细点当零嘴儿,她能不“圆润”吗?
便把那块还没动过的紫萝饼连着帕子一起递给谢怀璟。
傅延之其人,表面看着像个温润墨客,内里倒是埋没锋芒的。不过谢怀璟与他聊得还算投机,两人一个要定远侯的世子之位,一个要定远侯府在军中的名声,都是聪明人,天然互利互惠各取所需,固然未曾说破,但内心已经达成了共鸣。
阿鱼冷静地叹了口气。别说深宫皇室,便是平凡人家能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也是可贵的。幸亏她已经许给了二哥哥,二哥哥必然会待她好的!
“我没慌啊。”阿鱼一脸迷惑,“姐姐如何这么问?”她认得这个侍女,仿佛是太子屋里服侍的,名唤晚妆。
傅延之的唇畔泛出笑意。他本就生得俊雅温润,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东风。瞥见阿鱼手中的紫藤花,才想起阿鱼说要去膳房做紫萝饼,便道:“不是要去膳房吗?快去吧。”
恰是备膳的时候,膳房忙成一片。阿鱼刚来太子府,他们都不熟谙,看她打扮得洁净划一,都猜她是太子跟前奉侍的。便有个妇人擦了擦手上的油,走到厨房门口,殷勤地问阿鱼有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