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紫萝饼[第1页/共3页]
傅延之持续道:“舍妹在府上必然给殿下添了很多费事,如有不当之处,臣替mm赔罪。”
便旁敲侧击地问道:“mm在太子府都做些甚么?”
世人便不再推让,心中悄悄点头——到底是太子跟前服侍的,说话做事多标致!
傅延之一愣:“天然是定远侯府。”
两人刚才相谈甚欢,这个顺水情面太子应是会给的。
再想到刚才傅延之要把阿鱼带走……谢怀璟的眉眼不觉感染了几分郁色。
“那mm如何跑这儿来了?”
“可不是嘛。”
这话傅延之小时候也常说,阿鱼已经听惯了,因而笑眯眯地答允道:“好,我等着。”
阿鱼点点头。
阿鱼这才晓得宫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徐皇后竟然被废了。她把紫藤花洗净了沥干,同白糖一处腌着,一边醒面团,一边听那几个丫头闲谈。
……
恰是备膳的时候,膳房忙成一片。阿鱼刚来太子府,他们都不熟谙,看她打扮得洁净划一,都猜她是太子跟前奉侍的。便有个妇人擦了擦手上的油,走到厨房门口,殷勤地问阿鱼有甚么事。
傅延之定了放心神,笑望着阿鱼的眼睛,款款承诺道:“mm,等我来娶你。”
阿鱼应了一声,揣着傅延之替她折的紫藤花串走远了。
阿鱼冷静地叹了口气。别说深宫皇室,便是平凡人家能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也是可贵的。幸亏她已经许给了二哥哥,二哥哥必然会待她好的!
燕仪本姓就姓赵,全名叫赵燕仪。阿鱼便问:“你们说的但是赵选侍?”
傅延之望着阿鱼的背影入迷,好久以后,又情不自禁地一笑。
“陪太子殿下下棋。”阿鱼沾沾自喜道:“殿下还下不过我呢。”
阿鱼点点头:“去膳房做的,才出锅没多久呢。”
阿鱼一愣。谢怀璟说:“舍不得给我?”
谢怀璟却没有立马承诺傅延之。他放缓了声音,像是在思虑:“随你回家?回哪儿去?”
谢怀璟的眉心忽地一跳,也没有答复是与不是,而是问道:“如何了?”
“我传闻徐后曾救过陛下的命,以是陛下才那样宠她。”
谢怀璟听得不太舒坦——这话说的,仿佛傅延之和阿鱼是同担荣辱的一家人似的。表兄妹罢了,并且一个身处燕京,一个远在江宁,能有多亲厚?
“我没慌啊。”阿鱼一脸迷惑,“姐姐如何这么问?”她认得这个侍女,仿佛是太子屋里服侍的,名唤晚妆。
此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归正今后他还会再来太子府的。傅延之说了几句场面话,施礼告别。
傅延之的唇畔泛出笑意。他本就生得俊雅温润,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东风。瞥见阿鱼手中的紫藤花,才想起阿鱼说要去膳房做紫萝饼,便道:“不是要去膳房吗?快去吧。”
阿鱼福了福身,“嬷嬷辛苦了。我方才摘了紫藤花,想做几个紫萝饼吃,不晓得方不便利?”
还是温热的,就是不晓得是馅饼本身的温度,还是在阿鱼留在帕子上的体温。谢怀璟咬了一口,里头微烫的花酱溢了出来——是甜的。
她问:“圆润了就欠都雅了吗?”
阿鱼走出膳房。
***
得知燕仪受宠,阿鱼也挺欢畅的。几个月前燕仪还哭哭啼啼地说她要去“守活寡”了,现在能有这般境遇,也是实足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