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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木欣空出来的那只手缠不了头发，改去搂过腰身，一个施力，端华就以背对的姿式紧贴在了他的胸膛，只听浑厚的男声说着与其嗓音不符地挑逗之语：“说真的，公主真的想一向这么下去？”

吴安不信熙和帝是如此小量之人，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该摆的姿势还是要摆。

“诶~公主是父汗的阏氏，不比父汗帐中的其他女人，请命当然是不能的，但公主就没有想过，一样是阏氏，做谁的阏氏也是大有分歧的。”

熙和帝也明显意不在此，让陈宝将吴安搀了起来：“不必严峻，皇后虽位为中宫，在被记上玉蝶之前也是自在之身，忠勇侯拳拳爱女之心，有此志愿也实属普通，朕本日提起此事也不为别的，只是问你，这些年都不回故乡，不报血仇，是否就是舍不下她？”

口气中充满了兄长对恶劣小妹的无法，熙和帝面带浅笑地听完，仿似不经意隧道：“听闻当初皇后的婚事因为端华的参与闹得满城风雨，忠勇侯成心，让你二人结婚，也算是青梅竹马，成全功德。”

“娘娘合法丁壮，陛下也才刚给您添了个小皇孙，您如何会老呢？”

“你是柔嫔的人？”

这宫女直视着上座地太后道：“你敢说她的死你半点没有任务？当年她成为柔美人前不久，还与我说过皇后承诺了未几时便放她出宫，宫外的亲人已经为她找好了婚事，毒妇，你亲口承诺过的，你还记得吗？”

“这宫中每日的哭声是如何回事？”

远嫁敌国，百不快意，糊口的打磨让端华公主收起了很多桀骜之气，即使心中对裙下之臣冲犯父妻的行动尽是鄙夷，说出口的也变成了“郞格不但勇猛无敌，胆魄也是异于凡人，如果可汗俄然来我帐中，你我二人莫说这半日的伉俪做不成，只怕不到明日项上人头都成了献给神灵的祭品。”

太后没有多说甚么，只道：“便成全你。”话毕方姑姑命人将她带了下去，太后的语气有一些有力：“阿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耳边的热气令人发痒，端华眼中早已没有了温度：“你想取而代之？”

熙和帝看完文书，免了吴安施礼便道：“你这个mm，练了这么久的字，还是写得这般丢脸。”

这下方姑姑也是无话可说，殿中堕入了一片寂静，宫女语气不复之前地冲动，安静道：“现在事败，存亡我也早置于身外，柔嫔去后，我无亲无端，便是连累也只要我一人，毒妇你要杀便杀。”

吴安本一向低头听着，听到这句话霍地昂首，目光如炬，本来戴上的为人臣子惶恐至极的面具也终究呈现了裂缝。

端华打掉了他缠着本身头发的手，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哼。

端华瑟缩了下：“你要我如何做？”一个粗瓷瓶被放进手心，分歧与两人肌肤相贴的热度，这个瓶子沁凉，粗糙，带着令人绝望的触感，塔木欣道，“撒一点在你燃的炭中，他一贯有中风的恶疾，不会有任何人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