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刺激难道真的“三角恋”?[第2页/共3页]
江南南昌县有士人某,读书北兰寺,一长一少,甚相和睦。父老归家暴卒,少者不知也,在寺读书仍旧。天晚睡矣,见父老披闼入,登床抚其背曰:“吾别兄不旬日,竟以暴疾亡。今我鬼也,朋友之情不能自割,特来死别。”少者阴喝,不能言。死者慰之曰:“吾欲害兄,岂肯直告?兄慎弗怖。吾之以是来此者,欲以身后相托也。”少者心稍定,问:“托何事?”曰:“吾有老母,年七十馀,妻年未三十,得数斛米,足以摄生,愿兄周恤之,此其一也。吾有文稿未梓,愿兄为雕刻,俾微名不泯,此其二也。吾欠卖笔者钱数千,未经了偿,愿兄偿之,此其三也。”少者唯唯。死者起立曰:“既承兄担承,吾亦去矣。”言毕欲走。
余平生寡癖好,凡喝酒度曲摴蒲能够接群居之欢者,一无能焉,文史外无以自娱,乃广采游心骇耳之事,妄言妄听,记而存之,非有所惑也,比方嗜味者餍八珍矣,而不广尝夫氐醢葵菹则脾困;嗜音者备《咸》、《韶》矣,而不旁及于侏亻离亻禁亻末则耳狭。以妄驱庸,以骇起惰,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是亦裨谌适野之一乐也。昔颜鲁公、李邺侯功在社稷,而好谈神怪;韩昌黎以道自任,而喜驳杂无稽之谈;徐骑省架空佛、老,而好采异闻,门下士竟有捏造以取媚者。四贤之长,吾无能为役也;四贤之短,则吾盗取之矣。
识者曰:“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灵魂而魄愚。其始来也,一灵不泯,魄附魂以行;其既去也,苦衷既毕,魂一散而魄滞。魂在,则其人也;魂去,则非其人也。世之移尸走影,皆魄为之,唯有道之报酬能制魄。
老仆奉羽士于家,朝夕还礼。身至某某家,告以故,泣而死别。其亲朋有笑者,有敬者,有怜者,有嘲弄不信者。老仆过圣帝庙--素所奉也,入而拜且祷曰:“奴代家主死,求圣帝助羽士放回家主灵魂。”语未竟,有赤脚僧备案前叱曰:“汝满面妖气,大祸至矣!吾救汝,慎弗泄。”赠一纸包曰:“临时取看。”言毕不见。老仆归,偷开之:手抓五具,绳索一根。遂置怀中。
您好,这是来自过气大大楚流景的一封信,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申明您的爱宠大大已颠末气。——你们变了!你们不爱我了!说好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矢志不渝天涯天涯缠缠绵绵的呢!说好的我蓦地回顾你还在坑里等我的呢!之前你们固然不说话好歹我还能瞥见个数据,现在连数据都没有了,空留我一人悲伤难过无以复加,脸都被气麻了~哎呀好气哦~没体例,我另有楼底下几个小火伴,我们相依为命,反面她们玩了!哼!哼!哼!(此处撅嘴表示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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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乱、神”,子所不语也。然“龙血”、“鬼车”,《系词》语之;“玄鸟”生商,牛羊饲稷,《雅》、《颂》语之。左丘明亲受业于贤人,而表里传语此四者尤详,厥何故欤?盖贤人教人“文、行、忠、信”罢了,别的则“未知生,焉知死”,“敬鬼神而远之”,以是立人道之极也。《周易》取象幽渺,墨客自记吉祥,左氏恢奇多闻,垂为文章,以是穷六合之变也,其理皆并行而不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