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义绝[第3页/共3页]
大夫人摆摆手,统统人都出去了。
“刺啦――”
瑶光手一动,壶口的液体轻缓流出,在烛火的映托下带着几分奥秘诱人的气味。
和人一样,曾经最对劲的宝剑也躲不过被“深藏”的运气。仆人握着这把曾经是宣王头号心头好的宝剑,点头称是。
一杯斟满,她抬头便一口饮尽。
“六娘子的事,是孤对不住秦家,孤深感惭愧,不敢再面对相公。”刘钧面带愧色,毫无纳妾之喜。
先是顺服这道旨意,让她这个马前卒去麻痹贤人的思惟,然后背后里趁其不备一举踢他下去?
头疼得仿佛要炸裂,嘴唇也出现了皮,她不晓得这番对话是何时结束的,也不知本身是如何爬上床的,她只感觉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它麻痹了她却又让她感遭到了另一种痛苦,真要命。
造反?她闭上眼,轻笑了出声。
“殿下里边请。”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大锁被人从内里翻开,秦大夫人出去了。
过了三日,又有旨意下到了相国府。上一次是一巴掌,这一次算是一颗甜枣。旨意上言明秦家宗子秦江杀敌有功,镇守边疆得力,贤人特封他为定远侯,并赐府邸一座仆人数名,一应封礼均在安远侯抵京之掉队行。
刘钧也是再三考虑以后才登门拜访的,按理说他贵为储君实不该如此放低姿势拜访朝臣,但何如贰心中有愧,加上这秦家不必其他,即使是被相国大人横眉冷对他也毫无牢骚。
秦祯眉毛一挑,面色无太大颠簸:“请。”
迩来刘钧一向在东宫惴惴难安,本日终究抵不过内心的惶恐上门请罪来了。但观相国大人的举止,仿佛并没有与他“冰释前嫌”,神采自如之间倒是有几分让人揣摩不透。
秦祯下了朝返来,官服还未换就站在了孙女的房门前,看起来也没有出来的意义。
陈氏并非是甚么都不懂的内宅妇人,在出阁之前她也曾被鼎鼎驰名的先生教过,时势朝政,她虽算不得精通,但嫁入这般的人家,又如何能未几存眷几分?相公的勉强责备,宣王的“背信弃义”,到今后的“秦女为妾”,这一步步地,清楚指向了某个让人骇骨的答案。
他实在是怕了这位揣摩不透的相国,若能让瑶光吵架出气贰内心也算是好受一些。
“这是酒?”她走到圆桌中间,拿起了酒壶摇了摇。
“瑶光,传闻你晚间只用了一碗粥,再用点儿宵夜吧。”大夫人的身后,是挽着食盒的婢女夏兰,她将食盒里的点心摆了出来,最后拿出了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