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第3页/共3页]
宋鸣珂仍拽握一大把梅枝,绝望感从视觉、听觉、嗅觉腐蚀她。
屋外北风凛冽,满天抛洒着珠玉似的飞雪,那人把御寒外套留给她,不知现下到霍家了没?
宋鸣珂未曾习武,剑对于稚龄的她而言,分外沉重,能拿稳已不易。
霍睿言躲避她的直视,眼底如有淡淡哀伤与顾恤。
他没法奉告她,这两月以来,她每一次分开霍家,他总能“很巧”呈现在她马车四周,本日回府安设那黏人的三花猫,几乎没来得及。
手忙脚乱应对两人夹攻,她衣袍被割破几道口儿,再难支撑。
刺目锥心。
“余桐他们返来了?”
巡防禁卫和京兆尹衙门的人赶来,惶恐道歉,均说城南闹飞贼,临时出动了几队人去追,乃至姗姗来迟。
必然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