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春联[第2页/共3页]

顿了顿，他瞄了她一眼，谨慎翼翼地问：

“霜霜不让我去。”

“咦，我猜错了吗，您给人的感受明显就像茶一样，质感醇厚，清逸韵雅。”

白兔还没答复，冷凝霜先转过身，对着女人微微一笑，如夏季里的一缕阳光，竟照得人浑身发酥：

男人眼眸一震，抚掌大赞道：“好！写得好！”带着赏识，笑眯眯打量了她一番，“小哥，这多买是买多少？”

“那他本身不晓得？”白兔吃惊地问。

“你如何晓得他是开茶馆的？”

“活力？生甚么气？”

冷凝霜去监工，没让白兔跟，而是让他去家具店订张床。白兔也不敢辩驳，蔫蔫地去了家具店，接着像个留守儿童似的，坐在后院的磨盘边苦着一张脸发楞。她必然活力了吧，因为他对她说了那些讨厌的话，还胡乱对她发脾气，以是她不想理睬他了。狠狠敲敲脑袋，明晓得她冷情，明晓得她讨厌承诺，他为甚么要脑筋一热说出那些丢人的话，装傻呆在她身边不是更好么。

钱满贯路过，看着他因为懊丧耷拉下来的尾巴耳朵：

“家里用不了那么多啊。”女人红着脸糯糯地说。

“一副。”他抬高了头，懊丧地答复。

一旁围观的少女们闻言，也都一窝簇拥上来，明知买太多没用，可就是舍不得彩头，就是舍不得俏公子的笑容。

“若买五副，七文钱一副，我再加送一副藏有女人名字的春联；若买十副，我还能够用女人的名字现场作一首藏头诗送给女人。”

“他扇子后背不是写着‘茶人庄’么。”

白兔吓了一跳，蹦起来问：“你如何来了？”

白兔无从辩驳，抱着胸气鼓鼓的。冷凝霜抬起他的下巴，用力一捏：“另有这张脸，笑一笑，你没瞥见那些女人想过来却被你的冷脸吓退了吗，现成资本不消，华侈！”

冷凝霜笑嘻嘻地答：“爷您喜好买多少都行，您家大业大，应当需求贴很多吧，对我来讲自是越多越好。”

“这么贵？”男人皱皱眉。

“你倒实诚。我要二十副，你再多送我一副！”

冷凝霜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一头雾水。

冷凝霜翻了个白眼，就在这时，两个看上去有些家底的女人内疚地蹭过来，红着脸看了看这个新来的官人，又偷瞄一眼一向冷脸的那位，怯生生问：

“我说小白，你都坐一上午了，让小霜一小我去监工，你俩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

正在这时，有农妇过来问价：“小哥，春联咋卖？”

“我出来了。”愤闷地说了句，低头往里走。

白兔如有所思地点头。

“十文钱一副。”

中年人大赞，付了钱，让小厮抱了一包春联，喜气洋洋地走了。白兔目送他远去，扯扯冷凝霜的袖子：

“十文？你咋胡乱要价？王秀才才卖五文，你当俺傻子啊！”农妇骂骂咧咧说着，扔下春联大步走了。

冷凝霜哑然发笑：“我说你，别人卖五文，你卖十文，当然卖不出去，卖之前你总得体味下行情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绸缎的中年男人迈着八字踱到摊子前，拇指上的金扳指闪闪发亮，前面还跟着个小厮：

“一副？”她吃惊地扬眉，现在正值卖春联的淡季，一上午如何才卖出去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