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洞房(二)[第2页/共3页]
“别动!”
冷凝霜眯起眼,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肥胖,可脱了一看竟非常健壮,精干均匀,挺实的肌肉如同包了海绵的坚铁,柔中带刚。恍若透明的乌黑肌肤,玉雕成普通的小臂上,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妖娆夺目,如红梅吻雪,明艳得惹人赞叹。她不由得伸脱手去细细摩挲:
他俄然挣扎着要起来:“我来!”
冷凝霜正在兴头上,被他一折腾,生生断了半拍,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来甚么?!”
冷凝霜哈哈大笑。
冷凝霜呆住了!
白兔重新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羞怯地笑,眼中是满满的情。渐渐俯下头,在她的前额印下轻柔一吻,痒痒的,让她想笑。他的唇又热又烫,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的肌肤上,搔过她的耳廓,烫过她的脸颊,滑过她苗条的脖颈。他纤细的手指落在她嫁衣的前襟,细细地摩挲着那朵妖艳的牡丹花。她望畴昔,见他低垂着视线,白玉兰般的脸颊泛着火一样的绯红,这羞怯又巴望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
白兔水汪汪地看着她,扁起嘴,带着哭腔懊丧地问:
“这儿有颗痣。”
她脸颊飞红,一双剪水秋瞳盈盈地颤抖,是他前所未见的妖娆。贰心头发热,呼吸越焦炙促起来,身材如被热油浇过,灼得他难以忍耐。他乱手乱脚地剥去她的衣裙,又忙忙地扯开本身的喜袍。
他这么没头没脑地胡折腾,生生撩起她一身火,麻痒难耐却又宣泄不得。微微蹙眉,想开口却怕伤了他的自负心,若今后不顶用了头疼的还是她。但是他半天不得方法,她欲火难耐,忍得不好辛苦。最后她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展开眼望着他醉红的脸,嘶哑隧道:
扑上来对着她乱啃乱咬。
白兔黑着脸,抱膝伸直在床脚,背对着她,满头懊丧地种蘑菇。他没经历不代表他不晓得,他真成了银样?枪头,中看不顶用,桑葚子阿谁乌鸦嘴!他的男性庄严已经碎成了渣,他没脸再活下去!他不想活了!
“那是你看的书太少,赶明儿我给你画一本满是女人在上面的。”
冷凝霜似笑非笑,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持续,我喜好听你的声音!”
“不要!我来!”他对峙,这事关他碎成渣的男性庄严可否重新被黏上。
桌上的龙凤烛无声地闪动着,投映在墙上的影子恍惚地胶葛在一起,如云似雾,炽热旖旎……
仿佛被刺穿心脏,她跟着他越来越狠恶的撞击起起伏伏,如暴风雨夜里跟着风波漂泊扭捏的划子。称心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成按捺地嗟叹出声,脑筋的晕眩感越来越重,终究化作一片空缺。面前仿佛盛开了残暴的烟花,如飞上九重瑶池,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心在狠恶地动颤着,交叉着他如同小兽般粗重降落的喘气声。
“我不要!”她反对。
红绫肚兜被他撕去,他手掌的肌肤比普通男性细致柔滑,在她身上抚过,如丝缎轻擦般温馨。她忍不住浅喘一声,美目迷离,想要他更用力些。他的手缓缓下滑,那绒绒腻腻的非常触感让他的心高高提起,再重重落下,跳得缓慢,呼吸也随之绷得更紧。想要持续摸,可偷看她眉微蹙,眼紧闭的模样,又怕弄疼了她惹她活力,本身这洞房花烛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