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洞房(二)[第1页/共3页]
冷凝霜眯起眼,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肥胖,可脱了一看竟非常健壮,精干均匀,挺实的肌肉如同包了海绵的坚铁,柔中带刚。恍若透明的乌黑肌肤,玉雕成普通的小臂上,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妖娆夺目,如红梅吻雪,明艳得惹人赞叹。她不由得伸脱手去细细摩挲:
她脸颊飞红,一双剪水秋瞳盈盈地颤抖,是他前所未见的妖娆。贰心头发热,呼吸越焦炙促起来,身材如被热油浇过,灼得他难以忍耐。他乱手乱脚地剥去她的衣裙,又忙忙地扯开本身的喜袍。
白兔见她笑,脸黑如墨,更想死了。
“啊……”她的舌尖热热的,让他尾椎处一股酥麻狂潮般地囊括满身,喉咙忍不住溢出半句嗟叹,却又觉丢脸,仓猝捂住嘴,望向她。
“你会不会感觉我是银样?枪头?”
“噗!哈哈哈……”她双手掩面,爆笑出声,扯过被子蒙住头,笑得天昏地暗。
白兔被她握住,喉头滑动了一下,严峻得一动不敢动。她用苗条的腿勾住他的腰,身材向前一挺!
冷凝霜呆住了!
“不要!我来!”他对峙,这事关他碎成渣的男性庄严可否重新被黏上。
她瞪大了眼望着他,尽力想按捺住不竭上扬的嘴角,冒死地奉告本身别笑他,别笑他,万一伤了他的自负心让他今后不能人道了,那岂不是她的罪恶……
仿佛被刺穿心脏,她跟着他越来越狠恶的撞击起起伏伏,如暴风雨夜里跟着风波漂泊扭捏的划子。称心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成按捺地嗟叹出声,脑筋的晕眩感越来越重,终究化作一片空缺。面前仿佛盛开了残暴的烟花,如飞上九重瑶池,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心在狠恶地动颤着,交叉着他如同小兽般粗重降落的喘气声。
冷凝霜忙笑着安抚:“不会不会,你没经历我很欢畅,再试一次就好了。此次我来。”
他浑身一震,紧蹙眉尖,被那醉人的娇软柔腻包裹,带来的欢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麻痹般的沉醉感倏然穷生,整小我仿佛熔化了一样。扯破般的痛苦带着*的触感自腹部分散,敏捷伸展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身材下认识收紧。他顿时感遭到一点刺痛,不自禁地爬动了下,却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缺般逆冲,尾椎处的酥麻再也忍耐不住,澎湃地喷薄而出……
白兔重新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羞怯地笑,眼中是满满的情。渐渐俯下头,在她的前额印下轻柔一吻,痒痒的,让她想笑。他的唇又热又烫,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的肌肤上,搔过她的耳廓,烫过她的脸颊,滑过她苗条的脖颈。他纤细的手指落在她嫁衣的前襟,细细地摩挲着那朵妖艳的牡丹花。她望畴昔,见他低垂着视线,白玉兰般的脸颊泛着火一样的绯红,这羞怯又巴望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
冷凝霜正在兴头上,被他一折腾,生生断了半拍,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来甚么?!”
“嗯。”
白兔蓦地感受被一腔柔滑温润包裹,令人血脉贲张的滋味让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心脏荡漾,几乎丢去,赶快凝神忍住。若再丢脸一次,他可真就得去撞墙了。
他不甘地咬了咬唇,俄然在她前胸上用力一捏,紧接着猛地一个穿刺。她脑筋一白,身材一软,极致的快感竟随之化开,不由得闷哼一声。他趁着她心魂驰荡的间隙,狡猾地一个翻身,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转动,一口咬上她乌黑的肩膀。痛痒和酥麻让她不由得抱紧他的腰,白兔笑得见牙不见眼,对劲洋洋地吻上她的唇,回想着画册抬起她的腿,一鼓作气,猛地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