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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碰巧[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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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五姐姐?”六娘不明以是地问道。

芳姨娘在屋里作针线,听到动静已经走了出来。

“反了天了,都反了天了这是,一日不闹出些事来就过不了了是不是?”老太太用力拄了拄拐杖道。

院子门口已经看到老太太由两个大丫头搀着快步走了过来,大太太面色乌青地跟在前面,估摸着是在路上碰到了一起。

“糟了!”六娘猛地想到甚么,站起来就往外走。

芳姨娘愣了一下,捂着脸趴在地上惊天动地地哭喊起来。

六娘用力捂住五娘的嘴,止了她接下来的话,低声道:“五姐姐好歹想想,你就是要为太太出气也不是这等体例,这会儿怕是老太太和爹都得了动静要过来了。”

二娘悠悠醒过来,只靠在芳姨娘怀里冷静堕泪。

五娘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娘,道:“我好不好不消你来讲!你使的那点儿谨慎眼子倒真是好笑,不知廉耻!”

六娘敏捷衡量了一番,缓慢地取出一个小巧的装了料的荷包在五娘眼皮上抹了一下,道:“一会儿五姐姐尽管也哭,剩下的话由我来讲。”

第三十一章可巧只怕故意人

五娘眼风都不抬,嗤笑着说:“我们姐妹说话,一个贱婢有甚么说话的资格,来人,给我把人打出去。”

芳姨娘扶着人叫唤起来,直说不活了。

通传的小丫头追在前面只来得及行了个礼。

“五mm在说甚么!莫非五mm小小年纪就把嫁人不嫁人挂在嘴边就是好了!”二娘强撑着说。

二娘捂着脸躲到了芳姨娘身后。

“惯会装样儿,二姐姐如果然荏弱,每日里倒是安循分分待在屋里养着呀,谁也不准拦着,我倒看看、唔……”

“我晓得,五mm生来就比我们这些姐妹高一等,常日府里上一等的东西都由着五mm先挑,我们这等人就该任五mm又打又骂不成!”二娘捂着胸口,一面厉声说着,一面软倒到了地上。

二娘喜好作画,府里固然没有请专门教作画的夫子,二娘便找了书籍身对着学,每一季度都往花房打赏,在芳姨娘不大的院子里四周都摆满了各色的当季花儿。高凹凸低的盆景、几只雀儿在其间落拓的跳动,轻风一吹,花瓣飞舞,二娘穿戴常服立在中间,拿着一只炭笔涂抹,统统都沉寂而夸姣。

“老太太,您坐一坐,且先叫儿媳把事情问清楚。”大太太咬着牙说,又叮咛下头丫头婆子抬了一把藤椅过来在廊下放了。

大太太站在老太太身后问话。

二娘身材晃了晃,面上又白了一分。

六娘扶着老太太畴昔坐下,筹措着倒了热茶。

六娘上前两步,挤到老太太跟前,一面给老太太顺气,嘴里劝着老太太别气坏了身子,一面给大太太使眼色。

“二姐姐,五姐姐,多大的事,坐下来喝口热茶,渐渐说!说来,我们来了,二姨娘还没筹办茶水呢!”六娘上前站在五娘中间,按住五娘的胳膊勉强打着圆场道。

五娘高低垂起下巴,挣开六娘,一巴掌扇了上去,“打得就是你这等小鬼,打量我娘好性儿,容了你们这些年,更加蹬鼻子上眼了!”

芳姨娘看老太太出去,止了哭喊,在地上膝行几步,跪到老太太面前,哭道:“求老太太给奴婢做主,奴婢贱命一条,好赖都是混日子,可二女人是府里金金贵贵的主子,现在跟着奴婢过得是甚么日子!要打要骂,闯出去就脱手,叫女人家如何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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