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夫妻争议多 兄妹初见面[第2页/共3页]
“这……”霍氏被傅正礼这通说,一时哑口无言,还想言道,“或许真是京中没他中意的呢?再说你不也说很多官家想攀亲吗?才来滁州就有凑趣,或许只是对付之词?老爷阅人无数,这点还看不出来。”
傅正礼无可何如地一笑:“跟着太太罢!”
霍氏还自忧心:“新帝不记得,就怕底下那些权臣记得啊?与你同科进仕的,很多在吏部礼部任了郎中,曾经就眼红你,就怕他们参你一本。不成,我得修书一封给我父亲,让他通融京中的人脉,到时候为你说说好话。”
傅正礼感喟点头,不语。
傅正礼猜疑地睨了眼霍氏:“太太在想些甚么?”
霍氏暴露笑来:“之前这里也是遍及植树的,景荣喜好温馨读书,夏季里嫌知了吵个没停,夏季里雪打在树上,化雪的时候水滴声,他也嫌烦,干脆就把院子里的树都挪了。”
“你如何就是想不通,不管他是不是说的推托之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就敢出言不逊,我是断断瞧不上。”傅正礼寂然立起,决然道,“本来我写了请柬,请他做客,看太太这意义,还是不了,免得沫儿遭他热诚。”
霍氏笑了笑,就和景秀坐了软轿往外院去。
傅正礼眉头大皱,霍氏不顾他面色,一口气接着道:“沫儿的婚事,我断断不能委曲她。她从小蕙质兰心、通情达理,就连二丫头抢了她婚事,她何曾在我们跟前哭过闹过。单是这份漂亮,老爷也不顾恤顾恤她,还说甚么有了人选,这话来气我。不是我心高,这满滁州,很多公子想来攀亲,都被我回绝,就是因为没一个配得上沫儿,就算留她在家至十七,成了大女人,我也不能糟蹋她,随便配人。”说着说着,抬了袖子揩眼角。
傅正礼忙劝道:“我从未想委曲沫儿,她是家中长女,这府里的女儿我最心疼她。但是那邵谦不是我们能攀得上的,他年青,心高气傲,就连我都不放在眼底。方才宴席上,你是没瞧见,李员外郎一个劲给他敬酒,言语中成心偶然有攀亲的意义。邵谦也知他意,就笑着提及京中妙闻,说甚么兵部尚书的小女儿,貌美如花,却有狐臭,一靠近,难闻至极。又说刑部右侍郎的mm,窈窕淑女,可惜无胸没臀,怪没意义。他这起混账话都说得出口,真是有辱斯文!”说到这里,气得瞪眼捶桌:“还说文华殿大学士的嫡长女,人家那但是王谢才女,他却说,作的诗词,附庸恶俗,当众竟念起那诗篇,讽刺不耳……太太您听听,他恨不得把京中高官蜜斯一一数落,就他这般放荡不羁,在他眼底,天底下没一名蜜斯配得上他!”
霍氏听出奇:“这赈灾昔日满是文官,这会子如何来了个武将?另有五军左都督不是周大人吗?甚么时候出了位邵谦?”
傅正礼点头,掀了帘子往净房去。
霍氏急道:“你看季伯父不就是因着教过太上皇读书,才想着避讳分开都城吗?而你但是当年太上皇即位后,钦点的状元啊,还做过太上皇的侍读,与他总算有过渊源,新帝鼎新,会不会把你也撤职了?”
“只怕远水也救不了近火,他们在京中自是水深炽热,哪能顾及到你。老爷,谨慎驶得万年船,我们府可千万不能有个好歹。我过会就写信给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