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修炼道经[第1页/共3页]
数日过后,才听闻来的并不是海贼,而是蒙海劈面柔然国的水军,不知为何仅仅几千人就来到了大夏。柔然国和大夏国远隔重洋,昔日只知其名,却并无来往。驻守北疆的荡寇大将军刘远山,亲帅折威军前去弹压,全歼了这只海军。
听罢,几人当中的武科先生钱勇点头道:“我可传闻不是甚么全歼,大多都逃脱了。”
话分两端,沐先生跟书院的诸位无事闲谈,县衙的王老爷倒是愁眉不展。本来王知县贪恐怕死封闭城门,致数百百姓踩踏伤亡之事,竟被不知哪位同僚上表到了朝廷。朝廷天然大怒,下诏免了他安川知县之职,还命他马上起家回都城领罪。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我手底下教过的小子,很多都被折威军征召去当兵士了。前几天有几个回家探亲,倒没忘了我这当徒弟的,给我带了几坛子灵州城的老酒,也算有些孝心。我们师徒几个喝的鼓起,就说到这股柔然水军了。”
赵老先生奇道:“钱夫子不在从何获得的动静。”
世人问此名何意,沐夫子苦笑道:“想某自幼孤苦,全由兄嫂扶养。却不料还未报哺育之恩,半道兄嫂亦放手人寰,未曾留下后代。某自幼苦读,十三岁中秀才、二十五岁落第。自恃天赋极高,一心想金榜落款,谋得个县令布政。却又虚度十五个春秋,不惑之年才不得不回籍。本觉得有举人名头,在乡里也能有个一官半职,却不知无人保举,连个书院的教书先生都当不得。所幸去张员娘家做私塾先生时,被张老爷赏识,才保举我到了书院。后又幸得山荆不嫌我年龄已高,委身下嫁于我,可她分娩时又险丧命。算某平生,只得一个‘难’字。只盼小儿此后能万事如‘易’才是。”
这谭儒林年仅三十,与沐天扬是都城贡院同窗。二人虽相差十余岁,倒是忘年之交,对相互的才学都甚为敬佩。
钱勇摆手道:“刘大将军但是深知为官之道的,早就编的美满了。那柔然水军极是凶悍,宁死不降,自是寻不到活口。刘大将军就上表说是柔然国的一只水军,在海上迷了路,粮草用绝。又刚巧驶到我大夏国海岸,就登陆抢粮。被刘大将军尽数毁灭。”
“我这几个门徒,正巧在前锋军中。见那些柔然军士照顾金银玉器甚多,为首的将领还带着一名女子,那女子手中抱着一样物件,远远地看不甚清楚。只是看起来金光闪闪,必定是了不得的宝贝,说不定是柔然国的珍宝。厥后搜索柔然水军战船,也发明了很多装载金银金饰的大箱子,可惜金银都被柔然兵士尽数照顾走了,未曾留下一丝半毫。刘大将军为此还可惜不已。”
赵老夫子年逾六旬,子孙合座,最喜这取名之事,遂笑道:“本日沐夫子何不借此良机为小公子取个名号,我等也可帮手参谋参谋。”
钱勇虽是教书先生,倒是一副短打打扮,跟其他夫子们的长袍儒服大不不异,上身一件藏青色笠衫,下身一条深色长裤,衣身紧窄,一张国字脸上双目似有精光放出,从面相上看也就三十不足。他见赵老夫子扣问,忙抱拳道:“赵老先生,您可别称我夫子,折杀鄙人了。我就是教教小子们拳脚工夫罢了,大字都不识得几个。”
沐天扬这才发明天气已不早,赶快拿出一贯铜钱要张氏筹措一桌酒菜。张氏拿了一大贯铜钱,自是眉开眼笑。宰鸡割肉,不在话下。世人吃过酒菜,又不免一番议论,直到天气擦黑,才不得不离席散宴,直道书院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