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居延苦海麋鹿受屈 荒漠苑园屹立胡杨[第1页/共7页]

再说那苑园长毛麋鹿现在见老子与众生肖近前，不睬不睬，不吭不声，也不惶恐，只是扬起那长着庞大鹿角的头颅，点首示好一下，持续梳理本身的外相。

灵魂永驻护瀚海，

桃花仙子叩请道：“麋鹿乃是小仙坐骥，还望西王母奏请玉帝，随我一同去天宫。”西王母道：“麋鹿污毁我瑶池，本该重罪，老君之面，绕其不死，已是大限。”那麋鹿听西王母出此言，马上跳将起来，狂叫道：“桃花仙子莫再求她，她西王母已将这居延海独一桃园化为戈壁，莫非不是污毁下界？将天宫如此暗中，我死不肯再去。”西王母暴怒道：“那就成全与你！”说巴用手一指麋鹿，便拂袖而去。

入夜，明月当空，十二仙子随仙乐翩翩起舞，长毛麋鹿与众生肖相伴腾跃，闹得乐而失色，直至天明。老子心中不由一悸，这乐极生悲一词，将要获得应验。

心血甘心化胡杨。

先人诗曰：

因为鹿血流入西湖中，从当时起，西居延海水就变得苦涩难咽了，东居延海水仍然清澈甜美。两个海子相距不远，有一道沙岸反对在中间。远了望去，模糊绰绰有两端庞大的青牛卧于黄沙当中，中。当走到近处便看得清楚，是两个青褐色的卧牛石。那便是西王母没有收回那两粒镇妖的莲子点化成两端神牛，以求保护着居延海纯洁之水。

老子与十二花仙、十二生肖眼睁睁看着麋鹿精神垂垂化为血水，渐渐浸入黄沙中。老子道：“麋鹿其可敬之此处终究成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此乃谦下之德也；故江海以是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则能为百谷王。天下莫荏弱于水，而攻固执者莫之能胜，此乃柔德；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坚。因其无有，故能入于无之间，由此可知不言之教、有为之益也。水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此乃师法水德也。水几于道；道无所不在，水无所倒霉，避高趋下，尝有所逆，善处地也；空处湛静，深不成测。善为渊也；损而不竭，施不求报，善为仁也。”

却说这十二生肖，先后果毛猴讨要蟠桃未果，对长毛麋鹿还存有成见，乃至见雷公与白龙的弟子联手对其攻击，另有些幸灾乐祸。厥后见西王母出面将其击伤，才感到有些不公。现在听桃花仙子报告，知长毛麋鹿宁死不肯出售仆人，便不由对长毛麋鹿寂然起敬。围拢过来，嘘寒问暖，示以安抚。见长毛麋鹿疼痛难忍，蟒蛇还在湖边寻得一把草药，玉兔在一块青石上捣碎，由毛猴敷于长毛麋鹿伤口，很快便消弭了疼痛，并且可站立起来行走。

桃花仙子鄙人方居延海的这一处花果园，是玉皇大帝特许的。园中种有各种生果，但最富盛名的还是那三千六百株蟠桃树。前面一千二百株，花果藐小，三千年一熟，人吃了成仙得道。中间一千二百株，六千年一熟，人吃了霞举飞升，长生不老。前面一千二百株，紫纹细核，九千年一熟，人吃了与六合齐寿，日月同庚。为防备盗贼，花果园平常由麋鹿看管。桃花仙子若要来园中，只要在天界手指麋鹿连呼三声，麋鹿便会驾云奔向天界，将桃花仙子接来。待花仙子在蟠桃园玩耍够了，送其回天界后，麋鹿再返返来看管这花果园。厥后，西王母得知桃花仙子鄙人界有这处花果园，就奏请玉帝作为蟠桃园，为蟠桃会供应蟠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