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施变术灰鼠心未变 试真情徐甲现原形[第2页/共5页]

半晌，灰鼠又连滚带爬跑回草屋，祈求老子道：“烦劳徒弟将我变成一只豹子吧？”

尹喜接《道经》这日，焚香奉茶，行弟子叩拜大礼，欲正式拜老子为师。老子忙起家禁止道：“不成！不成！”却经不住尹喜奉捧拜师之茶跪地不起，只得接过尹喜奉茶，正式收为弟子。

尹喜道：“十字弟子记得清楚。随时、随性、随缘、随遇、随喜。说的好。随不是跟从，是顺其天然。不躁进，不过分，不强求。这个随，更不是随便，而是掌控机遇，不悲观，不呆板，不慌乱，不失色。这便是道，便是“有为，无不为。”

公然，当晚，徐甲向尹喜诉说不肯与老子持续西行，请尹喜与他一同向老子讨要所欠六年人为，总计七百二十贯钱，留下来入赘。

老子笑道:“到此为止吧，再长草屋已包容不下你。”

老子微微一笑，任尹喜上马，任其红马青牛马并肩而行，一起西去。

老子与尹喜走后，人们将终南山楼观台那九株蓊郁翠绿、苍劲矗立的古柏，尊称为“楼观九老”。将此中有一棵系青牛所用古柏，称之为“系牛柏”。

荒漠秋殿柏萧萧，何代风烟占寥寂。

老子奉告尹喜，不日将要分开终南山，出大散关西行。尹喜意欲与老子西行。老子道：“你应另有去处，要细心考虑，不成莽撞行事。”

老子言道：“不碍事。风吹走的多数是空壳籽粒，播种下去也不会抽芽，还是‘随性’为好。”

这日晚间，俄然下起一场骤雨。尹喜夙起检察，对老子言道：“定会又好多种子被雨水冲走，是否还应当补种？”

尹喜见老子来到地边，便对老子言道：“我迩来常思虑尊师《道经》所言‘有为’，‘无不为’。请尊师可否举例明示弟子？”

变成豹子的灰鼠，也大摇大摆走出草屋。却不料，又见到了那闹朝的花猫，顿时吓得尖叫一声，惊骇万状地跑回到老子身边。百思不解地问老子：“我为何变成豹子后，还是惊骇猫呢？请徒弟指教。”

灰鼠仍然呆呆站于枯树之下……

就在这时，东风俄然吹来，尹喜手中草籽边撒边飘，便对老子说道：“好多种子被风吹走，这如何是好？”

蒙蒙暮雨春鸡唱，漠漠寒芜雪兔跳。

老子言道：“你得道前，灰鼠就是灰鼠；你得道后，灰鼠已不是灰鼠；你品德俱获后，灰鼠还是灰鼠。”

灰鼠连轮作揖道：“请师父帮我！”

灰鼠又欢天喜地玩耍去了。

灰鼠对劲地将事奉告老子，老子言道：“若克服劲敌，先若克服本身。本身内心强大起来，便会无往而不堪。”

紫气已随仙仗去，白云空向帝乡消。

就在这时，灰鼠听到身后传来笑声：“灰鼠终究品德俱获也!”

灰鼠实在忍无可忍，瞪目炫猫说道：“这些年来，一向不与你计算，你更加肆无顾忌。实言奉告你：我本来为助力盘古开天之神鼠，后为生肖之首元神，怎会惊骇与你。本日先让你瞧看一下我的真本领，再下树较量不迟。”说罢，灰鼠前爪伸开，说声“长”，那身子瞬息便变作半岁猫大。见花猫吃惊地望着本身，灰鼠又说声“再长”，那身子瞬息又变作豹子般大。待老鼠再变作青牛般大小时，那花猫早已跳下柏树，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