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藍色的尸體[第2页/共17页]

正在詫異之際，俄然前排屋子內躥出兩條狼狗，張口狂吠，兇神惡煞的樣子，令人恐懼。

尼娜看了半天終於明白，忿忿譴責道：“日本人怎麼如此暴虐？真所謂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難怪全天下只要這個國家嘗到原子彈的滋味！上帝與我同在，阿門！”說著還裝模作樣地在胸前劃了十字。

老太太率先跑到先前的那座堡垒跟前，一槍把“亻”字暗紐打掉。尼娜大喜：“老師，你也帶了槍？”

“你說得沒錯，除了殘暴的小鬼子以外，不會是其别人。這段時間里你們有過什麼動作嗎？”

十幾個鬼子心想閑著沒事，聽聽她說“故事”也好，連“小胡子”都贊成。

真是功德成雙！期間，鮑丫頭生了個大胖小子，百口人樂不成支。興師動眾地積極準備辦滿月酒，正趕上過除夕節，喜氣洋洋，添丁之喜不亞於婚慶典禮，連從事地下黨事情的李忠父親都說必然要來祝賀。

不見動靜再回過來問：“老師，我們放把火，看他們出來不出來！”

“西洋嬸呀！你不是外國人嗎？黃頭髪藍眼睛，不折不扣的西洋貨。”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白披著一張人皮！”氣急之动手一指。

“就先說你這個“仲牲”，你的老婆就是仲上美和子，化名仲美和，騙取伊莉娜的信赖，為的是討好小林兵事。強取豪奪金懷表，落空做人的起碼準則，豬狗不如，我懶得再提起你！”

鬼子頓時傻了眼，人家明显是做了骗局，引誘本身向里鉆。現場殺人放火，堡垒鐵門上的槍眼像馬蜂窩似的，火堆還在冒煙，證據確鑿，想賴都賴不掉。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艙內很暗，電燈一開，發現内里橫著一張條桌，桌子後邊坐著兩個中老年婦女，，鲜明是神探鮑母和她的洋學生尼娜！

公的金懷表交到俄國老太太手上，她萬分激動，執意欲把母表相贈以表感謝之情，說是睹物思情一塊表也就夠了。同時對她的學生仲美和恨之入骨，萬萬沒想到她是一名日寇，禽獸不如的東西，說不定尤里也是她害的。

“癡心妄图！本身都脫不了身，還大言不慚地說救人，我就讓你們見一面，免得不断念！來呀！把尤里帶進來，就在有記號的木箱子里。”

“伊莉娜有個姑姑住在申城，常來常往，故而她精通滬語，久而久之就學會用上海話調侃，要不她怎麼會從哈爾濱流落到上海呢？”

“什麼、什麼！你說小胡子姓什麼？”尼娜像小孩子一樣大驚小怪地叫起來。

“或許恰是你們的暗探在那兒蹲點，幾個洋人無緣無故在人家門口闲逛，引发日本人的警覺，這才殺人滅口，免得暴露更多的破綻，以絕後患！”

鮑母不予置喙，下位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經地發話：“口令！”

半個月後，统统就緒，該是結案的時候了。

鮑母借槍眼外透進來的亮光把堡垒打量一番，面積倒不小，有8平方公尺摆布，一人半高，堡壁特別厚，不下3o公分，槍眼洞穴極小，只能鉆進一隻貓，狗都不可。

再往北走，是一片坟场。到處是发掘的墓穴、土坑，散落的墓碑東一塊西一塊，雜亂無章，像經過地动似的。有主的墳墓正在6續遷移回國，无缺無損的倒是無主的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