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旧案[第2页/共3页]
崔长达忿忿隧道:“这位汪公子对身穿红衣的妙龄女郎**极大,草民觉得,这三起凶案怕也都是汪子开所为。”
我们回到隆兴后,曾细细查探,一个月前终究有了端倪,当年的人证樵夫,也被汪家使了财帛,当今搬到隆兴府另一个辖县钟陵居住,我怕打草惊蛇,是以并未有轰动于他。大人,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相,盼大人重启当年的错案,将真凶绳之于法,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那火伴非常猎奇,问道:‘这如何说?你又是难过甚么?’
汪百封气的胡子倒竖,急道:“大人,莫要听此人信口雌黄,我不知当年那里获咎了这位崔西席,现下他泼这盆脏水来害我们汪家。”汪子开汗透衣衫,又想开口大呼,见官差衙役眼瞪着他,个个都如凶神恶煞,只得强忍不言。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惊,不明他此语何意,只听他又说道:‘大家都道我杀了人,可阿谁惨死的女人是我的平生挚爱,我如何会去杀她?我悲伤难过,不是因为成了犯人,而是那女孩已死,我再也不得见她一面。’
县太爷听闻他有人证,本欲派人搜索,不料这节骨眼上俄然有人横插一腿,来到县衙高低办理,来滋扰审案,此人便是本地的富商汪百封了,他和知县有连襟之亲,勾搭起来毫不吃力,但他仍不放心,竟叫人直接知会毛良,以重金为诱,以老娘为胁,让他错认罪行,毛良无法之下,只得屈打成招,做了这个替罪羔羊。
毛良道:‘也不满是,只因真凶一家财局势大,他们打通了官府,又使钱给我,让我顶下罪恶。我虽不甘心,但想到家中老母糊口宽裕,我若不在身边,她一人怎得度日?因而便咬牙认了罪恶。老哥,这些话只和你一人说了,你可切莫传了出去。’
那火伴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认罪,是官府屈打成招么?’
那火伴道:‘有何难过?你担忧家中老娘无人照护?’
也是天不幸见,隆兴城接连生了三起奸杀凶案,与我儿当年遇害的景象如出一辙,当时节我儿也爱身穿红衣,我便晓得必是凶手按捺不住心中险恶,再度脱手犯案。我满心盼望官府能尽早将真凶缉拿归案,没成想毛良一时胡涂,竟被官过恰当了疑凶。因而我便横下心来,要亲手成果了那连番残害性命的牲口。汪子开,这九年来,你可有一天过的放心?你殛毙了这很多无辜的女孩,可也曾想过老天毕竟不会放你得过?你家防备森严,出门动辄跟着五六个亲随,我没法到手,只能打你未过门老婆的主张,哼,本日虽不能亲手杀你,但有辛大人在此做主,看你又如何能够逃脱法网!”他说完这些,两眼死盯着汪氏父子,脖颈一动也不动,就如同个蜡人普通。
汪子开双膝一软,哭叫道:“大人,那歌伎遇害之时,小人正在江州府做客,此事数人都知,还望大人明察,不要……不要听这凶犯胡说。”
辛弃疾见鞠问半天,只牵涉出一桩陈年旧案,克日来的三起命案还是毫无眉目,不但眉头一皱,望向虞可娉,虞可娉心领神会,轻嗽一声,道:“崔长达,你说的令嫒遇害一案,可都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