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放火[第2页/共3页]
阿兀心中一惊,他亦听过武圣长女的名头,晓得此人的父亲和本身恩师齐名,其已尽得祖上真传,如果被她缠上,只怕后患无穷,因而仍拱手道:“本来是孙女侠,家师与令尊乃是旧识,他二位白叟家并无反目,你我又何必在此无端较量?”
阿兀扭头看了陆广一眼,微微皱起眉头,虞可娉见状又道:“我虽不知陆前辈和黄家惨案有何干联,但令师名声不佳,很有些喜怒无常,到时候若迁怒于陆前辈,那岂不是推人入了火坑?是以他不能与你同走。”
孙妙珍悄悄心惊:“都道黄逐流的高徒申明鹊起,修为不在其师之下,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他如此内力,比我只高不低,本日只怕胜负难料。”阿兀则更感惊奇,要知三圣固然齐名,但都各有所长,他气圣一门,炼气之术可谓天下无双,可刚才比拼内力,本身却没占到甚么便宜,而对方不过是和本身年纪相仿的一介女流,平生所遇的仇敌中,从无一人如此毒手,心中也不由生出些许惧意。
虞可娉打断他道:“内伤我们自有体例挽救,却不劳烦你向令师讨情了。”娄之英听她和阿兀对话,仿佛两人并无敌意,心中很不是滋味,踏上一步喝道:“娉妹的伤势乃是拜你所赐,谁要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又有谁要去求黄逐流医治了!”
娄之英三人进入城中,摸到皇宫跟前,宫墙虽高,但这三人轻身工夫多么了得,跃入皇宫自不在话下,但见宫内房殿屋舍都是由黄砖红瓦所造,极不易燃,不由有些犯难,不知该如何动手。孙妙珍抽冷捉了一名落单的寺人,威胁他领着大师来到尚衣库前,那边正存放着天子亲眷所用的驾头、衮冕、镇圭、袍服等物,都是极易烧着。三人等待机会,估摸程鹊和孙立琢已到得酒行,便上前打倒保卫,将尚衣库扑灭。
虞可娉见他风尘仆仆,眉毛须发均有被火熏燎的陈迹,又见他容颜蕉萃,脸上又急又喜,晓得这些天他必对本身日夜挂怀,心下也一阵打动,颤声道:“大哥,我没事,我很好。”
娄之英本就对他怀有恨意,刚才听他和虞可娉的对话,更是升起一股知名之火,心中再也按捺不住,重又拉开架式,大声道:“我娄或人对天赌咒,此生必将亲手治好娉妹的伤症!此时我便要先替她报了那一掌之仇!”
孙妙珍道:“小妹孙妙珍。久闻中间大名,传闻中间武功已不在令师之下,小妹本日特来领教。”
阿兀见她踏出的一脚看似平平无奇,但实则踩中的方位极其奇妙,任你或纵或跃、或闪或避,她都有无穷后招跟上,这一步若踩的实了,便被她占了先手,本身必将极其被动,是以想也不想,催动内力也跟着迎前一步。他双手还是抱拳见礼的姿式,两只袍袖一经真气鼓励,都飘零了起来,如同一只大鸟展开双翅。
阿兀道:“但你体中内伤终是隐患……”
孙妙珍暗中喝了一声彩,右手横着直直扫出。这一下不掌不拳,既无掌法的锋利,又无拳招的精美,倒像贩子闲人打斗普通,阿兀却看出这一扫的短长,晓得若闪躲畴昔,又要被她抢了先机,干脆双手一分,立掌向前拍去。孙妙珍见他俄然以攻代守,而这一下势猛力沉,乃是窜改局面的妙手,也暗自佩服他的应变,这时已没法让步,也跟着伸出双掌驱逐,归藏功和阴阳雨劲两股大力一撞,两人都晃了几晃,各自跳出丈余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