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放火[第1页/共3页]
娄之英三人进入城中,摸到皇宫跟前,宫墙虽高,但这三人轻身工夫多么了得,跃入皇宫自不在话下,但见宫内房殿屋舍都是由黄砖红瓦所造,极不易燃,不由有些犯难,不知该如何动手。孙妙珍抽冷捉了一名落单的寺人,威胁他领着大师来到尚衣库前,那边正存放着天子亲眷所用的驾头、衮冕、镇圭、袍服等物,都是极易烧着。三人等待机会,估摸程鹊和孙立琢已到得酒行,便上前打倒保卫,将尚衣库扑灭。
孙妙珍悄悄心惊:“都道黄逐流的高徒申明鹊起,修为不在其师之下,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他如此内力,比我只高不低,本日只怕胜负难料。”阿兀则更感惊奇,要知三圣固然齐名,但都各有所长,他气圣一门,炼气之术可谓天下无双,可刚才比拼内力,本身却没占到甚么便宜,而对方不过是和本身年纪相仿的一介女流,平生所遇的仇敌中,从无一人如此毒手,心中也不由生出些许惧意。
阿兀见她踏出的一脚看似平平无奇,但实则踩中的方位极其奇妙,任你或纵或跃、或闪或避,她都有无穷后招跟上,这一步若踩的实了,便被她占了先手,本身必将极其被动,是以想也不想,催动内力也跟着迎前一步。他双手还是抱拳见礼的姿式,两只袍袖一经真气鼓励,都飘零了起来,如同一只大鸟展开双翅。
阿兀道:“但你体中内伤终是隐患……”
娄之英好不轻易获得一点虞可娉的线索,怎肯让别人冒险救人,本身作壁上观?只是程鹊说的乃是真相,要他把握毕方,的确有些勉为其难,一时候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孙妙珍道:“程家妹子说的是极,只是若真寻到虞女人,两只鸟儿驮了三人,只怕飞不太远。何况阿兀技艺高强,一定便能等闲将人救出。如我们能引得中都城内大乱,到时官军鸡飞狗跳,阿兀也顾此失彼,当时救人就得便多了。”
世人都觉此计甚佳,因而商讨恰当,由娄之英、孙妙珍、孙妙玫先行潜入城中,乘机到皇宫放火,一个时候后程鹊与孙立琢驾乘毕方去酒行救人,天亮前大伙再到五柳坡来汇合。
虞可娉打断他道:“内伤我们自有体例挽救,却不劳烦你向令师讨情了。”娄之英听她和阿兀对话,仿佛两人并无敌意,心中很不是滋味,踏上一步喝道:“娉妹的伤势乃是拜你所赐,谁要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又有谁要去求黄逐流医治了!”
虞可娉见他风尘仆仆,眉毛须发均有被火熏燎的陈迹,又见他容颜蕉萃,脸上又急又喜,晓得这些天他必对本身日夜挂怀,心下也一阵打动,颤声道:“大哥,我没事,我很好。”
皇宫内带刀保护巡查周到,几步间便一班班地来回走动,这时见到宫中失火,都一窝蜂过来检察。孙妙珍道:“我们得厮杀一阵,不然被人毁灭了厨子,那便前功尽弃!”三人突入人群当中,与众保护展开苦战。
阿兀道:“娄朋友,非是我大言不惭,本门内功非常奇特,这伤势非天下名医所能诊治,只要家师破钞功力来救,方有一线之机。你和虞女人非亲非故,这事只怕不好由你做主。”
他三人怕被官兵保护寻到踪迹,特地在城西外绕了好大一圈,才往五柳坡赶去。等绕过山岗,远远见到小丘上立了两只大鸟,又有几人围坐在树下,此中一人蓝衣蓝裙,生的娇小小巧,却不是虞可娉是谁?娄之英大步奔上前去,失声道:“娉妹,你……你……”一时语带哽咽,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