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茶坊[第3页/共3页]

虞可娉道：“好啊，李掌柜，你在这茶坊做了有多久了？”

虞可娉道：“此事和凶杀案有多少关联，临时先搁一旁，还剩一家茶肆，仿佛是柴保正家最小的财产，我们先访过了再说。”

李掌柜神采一变，急道：“各位客爷，老夫家中生了变故，要先归去摒挡。碧云、罗子，你们来号召几位客老爷饮茶。”趿拉着鞋火燎地去了。

牛四道：“这个小的却再清楚不过，待我给蜜斯一一数来。”虞可娉怕记不逼真，向他讨来了纸笔，他说一个便记一个，内里既有茶肆，也有当铺，足足有一十七家之多，比及全数写完，虞可娉道：“甚好，我却都问完了，宋仵作，你可有甚么要问？”

李掌柜一怔，道：“听蜜斯口音，倒不像岭南人，怎地晓得本地的掌故？”

虞可娉见他神采惶恐，也不肯难堪于他，将银子在他面前一晃，道：“那也不算甚么，小牛哥，我另有最后一问，柴保正在镇上财产无数，你可晓得几家？”

李掌柜叹了口气，道：“彼苍无眼，似柴保正这等好人，竟不得善终，蜜斯、各位客爷，你们有甚么要问，老夫知无不言，只盼能早日抓到凶手！”

李掌柜道：“老夫说了，暮年我曾在镇口摆了茶摊，每日风餐露宿，非常艰苦。厥后县里嫌我的摊子挡路，不让我持续谋生，是柴保正盘下这座铺子，改做了茶坊，赏了我口饭吃。莫说是我，便是罗子、碧云，这里哪一个没受过柴保正的恩德？”

世人点头应允，等来到街上，宋巩才走出两步，蓦地转头道：“虞蜜斯，小人有一事不明，足想了一个时候，到现在仍未想通。敢问蜜斯当时如何能一眼看出，那雁翅刀便是凶器？”

宋巩佩服道：“蜜斯果然察看入微，可见断案不但要心机周到，还得见微知著，当真是学无尽头。”边叹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