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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谢初今正在拔箭,箭插得深,他一咬牙,用力将箭从门上拔了下来,取下箭上绑着的锦囊,取出一颗玄色的药丸,猜疑道,“这是甚么?”
“等等,我还没来得及看。”谢初今将纸团翻开,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起来,“谢女人,十颗固元丹,聊表谢意,望笑纳。我呸!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成韫接过锦囊,纵身一跃,跳下湖面。
一股乱流自心底翻涌而出,唐楼深吸一口气,死力禁止住情感,抬眸,灼灼直视着谢成韫,“你,就这么急于和我抛清干系?”
他将纸折好塞入锦囊,将锦囊绑在箭头处,起家,随便选了竹楼中的一扇门对准,搭箭开弓,手一松,木箭离弦,一声箭啸,向高空奔驰而去,划出一道弧线后落下,射到门上,收回叮的一声。
唐楼在繁花似锦的海棠林中闲游,安闲舒畅地穿过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迷阵,间或立足,赏识这明丽到极致的花海。盛极以后便是式微的到临,海棠花期将尽。
唐楼的目光从岸边扫过湖面一向停在竹楼前,心中勾画出水面之下暗桩的位置。每一处暗桩的地点,早已在上回见他们走过一次以后,便印入了他的脑海当中。
谢初今将纸条翻开,大略地扫了一眼,最早瞥见落款处的“唐楼”俩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纸条揉成一团,咬牙切齿道:“又是你,小白脸!”
“前面另有一句话。另,何涛已现身,特奉告。何涛是谁?小白脸甚么意义?”
湖面澄净,无风亦无波。
“阿今,如何了?” 谢成韫闻讯赶来,看到门上的箭,“阿今受伤了没有?”
谢成韫惊诧,“纸条上说的甚么?”
谢初今把锦囊递了畴昔。
谢成韫愣了一瞬,对谢初今道:“阿今,把锦囊给我。”
“非论是何药,我都不能收。”谢成韫仍刚强地伸动手。收了,便又欠你的,剩下无尽止的胶葛,无益。
谢初今望着海棠林的方向,帅气的脸上充满一腔忧国忧民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傻丫头,这就被勾走了。小白脸心机深沉,我家谢成韫那里是他的敌手,不可,我得好都雅着她。”
她的反应,和他假想的天差地别。
“叮”声响起的同时,唐楼回身,进了海棠林。负手信步游走在花海当中,优哉游哉。
“那好。”宋晚听话地领着孩子们回了屋。
“大爷的!!!哪个龟孙子放的暗箭!!!”
“就说了这些?”
一截阴沉锋利的木刺映入视线,将他的房门戳穿,入门约莫四五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