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亡人归来(5)[第3页/共5页]

这时，一双手俄然握住她的手，东风奥鹏的气味输入她体内，竟渐渐抚平了她狂乱的心境。她双眼再展开时，已规复安静，那种沉着和肃杀，如同一个历经修罗场的妖怪，无所害怕！

“你、碧萝、舒池、秋夜一澈，都会尝到――生不如死。”十五站起来，将匕首丢在一边，睨着地上的防风，“传闻秋夜一澈要和碧萝大婚了，我将你送归去，就当他们的结婚贺礼吧。”

十五看着莲绛，应了声，“好！”

棺中八年？

刀刃寸寸游走，令人痛不欲生，防风现在一心求死。

十五淡淡地扫了一眼顿时之人，看向莲绛，发明对刚正扶着护栏，双瞳悄悄地看着本身。

“好！”莲绛接过那沾血的玉，手指一拂，血融入玉中，透着一抹妖异，“记着你的誓词！”

十五醒时，就看到莲绛叉腰站在床边，正和男孩儿大眼瞪小眼！

“十五。”

“娘？”莲绛大惊，一把推开男童，大喊，“谁是你娘啊！别乱认！”

得不到所爱，得不到所求？

莲绛的声音冷厉中带着一丝无情，“并且，本宫凭甚么帮你这个随时都想逃窜的女人？”

“马惊了！”

“他死了！”

十五俄然收起匕首，在防风耳边笑道：“嘻嘻，防风啊，我如何会让你死？我会让你活着，让你的耳朵听到碧萝的惨叫，让你的眼睛看到她被挫骨扬灰，让你的心去感受她的痛！我要留着你的舌头，让你日夜痛苦悲鸣！”

与此同时，几道藐小的风从分歧方向飞来，在散开的烟花中，泛出蓝光。

在场合有人一愣，却都心照不宣地退下，林子里，除了他们两人，只剩下各处的尸身。

河水出现波纹，波纹垂垂分散，自东而西一起转动街道霓虹映出的光。

“没我的答应，你敢死？”匕首被插进防风的嘴里，鲜血涌出，瞬间断了他他杀的设法，十五顺手取了块石头，替代那匕首塞入他的嘴里。

“爹爹！”怀中的小鱼儿俄然尖叫，“娘还在那边啊……爹爹！”

“你爹爹牵马去了。”莲绛抬眸看着隐于霓虹中的十五，轻声道。

十五唤道，却被莲绛不耐烦地打断，“甚么阿鱼，没脑筋的人取的名字也这么刺耳。今后，你就叫小鱼儿。”

看着她白净的脖颈、凸起的锁骨，他惊奇地发明，这个女人本来这么肥胖。

“大人，事情恐怕不妙。”冷上前一步，声音中有一丝不安。因为在十五去处理水下埋伏的时候，又有几处伏击暗中涌来。他们仿佛是用心等着十五分开。

十五蹲下身子，匕首扒开防风脸上的长发，森然一笑。这笑带着一丝邪气，防风当即咬舌想他杀。

莲绛走到十五身前，蹲下身子，因为走的是夜路，他长发和睫毛上挂着一层夜露，有一种迷离之美，可他双眸悄悄地凝睇着十五，带着一丝果断。

看着孩子被挖掉的胸腔，十五目光一沉，抱着阿鱼的尸身，走到莲绛身边，咚的一声跪下。

贵公子啊，西岐少主啊，南疆祭司啊，大燕皇室啊，在这句“贱人配狗”面前，全都成了渣渣。没有他说不出来的话，只要他想不到的词。

那小家伙眨了眨眼睛，看了莲绛半晌，俄然爬起来，一把搂住莲绛脖子，喊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