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亡人归来(5)[第2页/共5页]

“看甚么看？没见过美人儿？”

一旁的冷走了过来，递上一把匕首。莲绛接过匕首，放在十五手内心。

一丝茫然闪过莲绛碧色的眼眸，他悄悄伸脱手，放在十五的脸上，俄然很想晓得：这个女人，在棺中是如何度过八年的！

“嘻嘻，都雅到天诛地灭，人神共愤。”莲绛说着，臭美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赞叹道：“你比其别人都有目光，不枉本宫救你一场。”

噗！匕首插入心口一寸，十五稳稳地握着匕首，神采温馨，渐渐地在防风胸膛上划开一个心脏形的伤口。

“阿鱼？”十五欣喜地抱过男孩儿。

十五沉默了半晌，“十五人鬼不是，早不在乎甚么谩骂。我愿用本身十年寿命，换他生十年！”

一支箭吼怒着向怀中的小鱼儿飞来，十五看了眼离莲绛不远的冷保护，握着莲绛半截衣袖的手用力握紧，抱着小鱼儿回身挤入人群。

“你想送他们甚么贺词？”

“相公不送贺词吗？”莲绛探头过来，眨着眼睛问道。

而十五，却如雕塑一样，神采板滞、双眼茫然地看着他。

小鱼儿走在莲绛身侧，小手拽着他衣袖，大眼猎奇地盯着繁华的街道。这一大一小，大有“相见恨晚”的感受。十五则冷静地护在一边，凝神看着四周。

独孤府。

“十五。”

“你、碧萝、舒池、秋夜一澈，都会尝到――生不如死。”十五站起来，将匕首丢在一边，睨着地上的防风，“传闻秋夜一澈要和碧萝大婚了，我将你送归去，就当他们的结婚贺礼吧。”

看着孩子被挖掉的胸腔，十五目光一沉，抱着阿鱼的尸身，走到莲绛身边，咚的一声跪下。

在场合有人一愣，却都心照不宣地退下，林子里，除了他们两人，只剩下各处的尸身。

十五黑着脸，“小的叫十五，名字是大人取的！”

顷刻间，一道青影闪过，及时赶返来的十五一手抱住阿鱼，另一只手刚拽住莲绛袖子，几道银针带着蓝色光芒直射而来。

人群中俄然收回一声尖叫，几匹玄色的骏马正拖着一辆马车朝小鱼儿奔驰而来，世人吓得四散奔逃。几近刹时，冷就被人群冲散，莲绛拽着小鱼儿，目光冷厉地看着冲来的马车。

河水出现波纹，波纹垂垂分散，自东而西一起转动街道霓虹映出的光。

“他死了！”

“这也叫都雅？”莲绛对劲地笑了笑，“我可比现在都雅。”

匕首沿着他的嘴一起划过，走过肩上的伤口，最后停在心脏处。

“好！”莲绛接过那沾血的玉，手指一拂，血融入玉中，透着一抹妖异，“记着你的誓词！”

与此同时，一匹红色骏马俄然停在莲绛身边，四周人们四散逃开，十五紧紧抱着小鱼儿，几次想冲向莲绛都被奔逃的人群和来路不明的箭矢挡了来路。再看房顶，上百名弓箭手隐在上方，将他们森严包抄，几近毫无退路。

“这个……我也不晓得。”唐三娘俄然拍了一动手掌，“桃花门门主曾经悬空了八年呢！那八年前，谁是门主？”

“我想将你的心挖出来，还给小鱼儿！”十五声音一顿，语气非常讨厌，“但是，你的心这么肮脏，连狗都嫌弃，小鱼儿如何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