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军令状[第2页/共3页]
徐琨用兵好用奇谋破敌,这在牛尾聚之时,阎行就已经领教过了,当前固然徐琨阐发得头头是道,但是敌我情势毕竟只是从李傕的口中得知,一味寻求奇谋破敌的话,在敌情不明的环境下,是很轻易打败仗的。
徐琨也不是不明军情之人,他听完以后,也很快就皱起了眉头说道:
这对于一个军中将吏来讲,无疑是致命的。
“好,徐司马公然是胆气过人,不逊于徐将军守陈仓之举,既然你愿立下军令状,那我也就应允了,你需多少兵马粮草、物质辎重,可一并禀上,我自无不准!”
不过军令状也已经立下了,阎行并没有如徐琨所言那样,在生甚么闷气,而是考虑奇袭白波谷之战如何行事,他看了看还在兴头上的徐琨一眼,口中说道:
“这——分兵绕后之事,实在凶恶,徐司马固然勇气可嘉,但是此计毕竟还是需求从长计议!”
“琨愿立下军令状,奇袭白波谷,不堪也就不回马来见诸君了!”
“好,诸位,徐司马勇气可贾啊,我辈军中之人,遇敌愈强则愈喜,为何?破敌功高,封侯之赏,就在目前,诸位划一部曲兵仗,翌日进军北上,不得有误!”
李傕面露踌躇,摊开手,有些无法地说道,而鄙人面首位的郭汜更是嘲笑连连,口中不屑地说道:
“小子,跟着雄师打了几仗,幸运立了些功绩,就也敢妄言兵事,帐中的久经疆场的诸君都没请战,倒是你这个小辈先上前了,莫非你当真觉得本身的韬略过人么?”
正琛是徐琨的字。听阎行说到了闲事,方才还在浩繁将吏面前立下军令状的徐琨,也非常上心,他眼睛放光的说道:
听徐琨提及了北军将士,阎行面前一亮,他也恰好想起了前些日子在雒阳酒坊当中可巧熟谙的曹鸢等人,只是不晓得他么是否这一次也跟班北军的人马出征河东,如果也是一同来到,有了他们这些河东人互助,这奇袭白波谷的战事就更加可行了。
阎行听到徐琨自比霍去病长驱直入,袭破匈奴王庭的故事,也被他慷慨激昂的模样传染了,他忍住话头,坐在了马扎上。
李傕看到徐琨再三请战,估摸着火候已够,也就不再假装出言禁止,他大声说道,并干脆慷慨地应允徐琨的要求。
阎行听完随即点了点头,他也当真思考以后,说道:
徐琨瞪眼了郭汜一眼,碍于军中职位身份,没有直接开口和郭汜回嘴,但他持续大声请战说道:
也只要经历了陈仓战事、牛尾聚严师、三辅坞堡的等诸多事情以后,阎行才渐渐生长起来,他的心志经历过轮番磨炼以后,锐气收敛很多,“少年意气任侠行”的身影在远去,行事也更加沉稳,变得有了几分“重剑无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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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行心想,当日曹鸢按剑北顾,一番建功立业的壮志闪现人前,此番他们几人定然也是主动请战,十有八九现在就在北虎帐中。
飞廉马队,是阎行在三辅寄食草间之时,练习的一支轻骑。因为甲胄希少,以是这支轻骑,普通都会带上木刻的飞廉五彩面当,如同鸟头鹿身的鬼怪一样,一经呈现,呼哨奔腾,阵容骇人,用来伏击追兵、剽掠坞堡,常常都能够收成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