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兵阴阳家[第3页/共3页]

鬼神之争牵涉到了地区民风之争，也是军中新、旧军吏之间的磨合之争。

甘陵、马蔺、阎兴等人在心中也不必然就是附和牛辅军顶用兵决策，事事就教巫卜鬼神的作法，但是方才徐晃那一句“这羌胡之民风，又岂是取胜之法”倒是挑动了甘陵等凉人的神经。

“苍鹰”郅都，“以鹰击毛挚为治”的义纵，“敢决疑”的咸宣，这些大名鼎鼎的前汉苛吏就是河东人，本朝固然孔教昌隆，又流行谶纬之学，但是河东之地的刑法之道仍然传播下来，很多河东士族如河东卫氏也是儒法双修，有家传的刑名之学。

此中，就包含了兵家的学说。

“再如越王勾践，越人之俗，好鬼神巫卜，临战以牲口、战俘告祭六合鬼神，成果如何，兵败丧国，坐困于会稽之山，受辱于吴宫当中，至若其返国弃龟，明法律而亲贤臣，生聚经验，成果如何，夫差以擒，兼并强吴。由此可见，龟策鬼神不敷举胜，摆布背乡不敷以专战。但是恃之，愚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