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思念[第2页/共2页]
韩蛰好轻易压下去的火气翻涌而上,没忍住,勾着她腰肢蓦地翻身,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方才一番亲吻,身子紧密相贴,隔侧重重衣衫,韩蛰腰腹间的窜改清楚清楚。她确切有点担忧,倘若听任那把火烧下去,会担搁他的闲事。
韩蛰顿了下,道:“最后一张,应当是我。”
半年没见,她的胸脯更鼓,眼角眉梢更添风情,像是半开的牡丹,鲜艳柔旖。
暗夜风静,帐外炭盆里银炭明灭,熏得一室暖融。
“意义是……让我走?”
令容羞恼,发觉他的手要往寝衣里钻,去拍他手腕,却被韩蛰等闲制住,压在肩侧。
“范自鸿有个弟弟,极擅作画,如有人获咎了他临时不能抨击,便将那人面貌画下,留着今后算账。你那副画像就是出自他手里。客岁那弟弟死了,记仇的画册被血染过,最后一张传闻泡得恍惚难辨,你那张倒能辨认。”
心被勾得砰砰直跳,她的呼吸有点不稳,两颊泛红,吵嘴清楚的眸中渐添水光。
令容低声惊呼,韩蛰就势亲她一下。
“那这算不算擅离职守?”令容对这些不太清楚,只怕韩蛰在这节骨眼因她迟误闲事,软声道:“夫君返来我就不怕了。内里有哥哥照看,夫君如果有事,能够晚点再来看我。”
韩蛰低笑,双臂合拢,勾在她腰间,“都是想让我返来,当然差未几。”
韩蛰点头,“军队还在百里以外。”
思念付于唇舌,越诉越浓,从禁止展窜改成火急掠夺。
“胡说!我明显写的是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
……
令容微微抬头,逢迎的姿式甚为艰巨,在韩蛰攫尽她呼吸之前,微微后仰摆脱开。
冒风奔驰而来, 韩蛰脸上还带着寒夜未散的些许凉意, 军旅中诸事不备,他的胡茬冒出来, 蹭过脸颊, 有种酥麻的疼痛。被风吹得枯燥的双唇悄悄展转, 带着难以宣之于口的歉疚,安抚似的,压住令容柔嫩嫩唇。
韩蛰觑着她不答,转而道:“不是你说的,劝君早还家,绿窗人似花?”
韩蛰的双臂垂垂收紧, 将令容箍在胸膛前, 亲吻也愈来愈重。
“唔,差未几。”
“嗯。”
“这半年――”他顿了下,声音很低,“想我吗?”
“被人发明,不会弹劾吗?”
手掌亦落在她脊背,悄悄摩挲, 隔着薄薄的寝衣, 形貌曼妙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