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被拐卖了[第2页/共2页]

烟灰掉在王春芝暴露的膝盖上，烫得她一颤抖。她俄然狠恶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放我走！我...我能够给你钱！"

龅牙男人咽了口唾沫，喉结像颗高低转动的核桃："我...我全数产业就五万..."

王能发充耳不闻，重新启动车子。女人被捆成粽子的身影跟着货车颠簸悄悄闲逛，像一具惨白的提线木偶。

王能发喘着粗气爬起来时，发明女人正用死水般的眼神望着他。那种眼神让他后颈发凉，像是被甚么冷血植物盯上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佝偻的身影堵在门口——那是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男人，稀少的头发黏在油亮的头皮上，松垮的裤腰暴露半截脏兮兮的红色内裤边。

"师...徒弟？"女人的声音蓦地拔高，指甲抠进座椅里。窗外掠过的树影象无数鬼手拍打着车窗。

龅牙男人蹲下来，指甲缝里黑泥的手掌卤莽地掰开王春芝的嘴查抄牙齿，又捏了捏她的胸部。他皱眉："如何没头发？该不是有脏病吧？"

"钱？"王能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烟呛在气管里咳嗽起来。他抹了把嘴角，俄然一记手刀劈在她颈侧。王春芝的眼白翻起，身材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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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像触电般今后缩，后背紧贴车门："我...我能够给钱..."

"你要干甚么？！"女人的声音终究呈现裂纹。她挣扎着想逃，王能发的巴掌带着风声落下，她面前炸开一片金星，嘴里出现铁锈味，打得她晕头转向。

"十二万，一分不能少。"王能发踢了踢瘫在地上的女人，她脖子上的铁链收回冰冷的脆响。

"笃、笃、笃。"王能发在一间低矮的砖房前停下，用特定的节拍拍门。门缝里泄出的灯光里飞舞着无数蚊虫。

她被拖行在一条泥泞的巷子上，那双脚被碎石和波折划得血肉恍惚。远处传来几声犬吠，王能发喘着粗气，像拖麻袋一样拽着她身上的绳索。绳索摩擦旧伤的剧痛让王春芝面前发黑，但她连嗟叹都发不出来。

货车在一个烧毁的采石场停下。王能发熄了火，引擎的余温在寒夜里蒸腾出白雾。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安然带，金属扣弹回的声响在沉寂中格外刺耳。

王春芝狠恶颤抖起来。她的视野超出两个男人，看到墙上贴着的泛黄年画——那是个抱着鲤鱼的胖娃娃。画上面挂着条沾着血渍的皮带，中间钉子上还闲逛着一个空狗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