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被拐卖了[第1页/共2页]

再次规复认识时，王春芝起首闻到的是异化着粪便和霉味的恶臭。她的嘴被某种布料塞得严严实实，舌根尝到咸腥的馊味——是臭袜子。

"师...徒弟？"女人的声音蓦地拔高，指甲抠进座椅里。窗外掠过的树影象无数鬼手拍打着车窗。

"那就写欠条！"王能发俄然拍桌，珐琅缸里的茶水溅出来，在木桌上留下褐色的陈迹，"剩下的七万，来岁秋收还！不然我现在就带她去李庄——老李家傻儿子可出了十万找媳妇呢！"

麻绳像毒蛇般缠上她身材。王能发的伎俩纯熟得可骇，几下就捆出个挣不脱的渔夫结。当冰冷的绳结卡进她脖子上的旧伤时，女人俄然收回凄厉的惨笑："你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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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屁！"王能发从热水瓶里倒了杯水，茶叶在杯底结成玄色的块状物，"城里现在风行这类。你看这。。。。。。"他俄然翻开王春芝遮挡身材的手臂，"生十个八个都不带变形的！"

女人像触电般今后缩，后背紧贴车门："我...我能够给钱..."

王能发充耳不闻，重新启动车子。女人被捆成粽子的身影跟着货车颠簸悄悄闲逛，像一具惨白的提线木偶。

王能发咧开嘴笑了，黄褐色的牙齿间黏着中午没剔净的菜叶。他粗糙的手指捏住王春芝的下巴，逼迫她看向本身："我有个老表，四十多了还打着光棍。"他的拇指歹意地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勒痕，"我看你这模样，八成是从哪个黑窑子逃出来的吧？"

王能发喘着粗气爬起来时，发明女人正用死水般的眼神望着他。那种眼神让他后颈发凉，像是被甚么冷血植物盯上了。

龅牙男人咽了口唾沫，喉结像颗高低转动的核桃："我...我全数产业就五万..."

王能发没有答复。他提起裤子，跳下车，从货厢拖出一捆拇指粗的麻绳。月光下，绳结上的倒刺闪着寒光——这是平时用来牢固木料的，浸了桐油后能勒进皮肉半寸深。

"十二万，一分不能少。"王能发踢了踢瘫在地上的女人，她脖子上的铁链收回冰冷的脆响。

她被拖行在一条泥泞的巷子上，那双脚被碎石和波折划得血肉恍惚。远处传来几声犬吠，王能发喘着粗气，像拖麻袋一样拽着她身上的绳索。绳索摩擦旧伤的剧痛让王春芝面前发黑，但她连嗟叹都发不出来。

货车在一个烧毁的采石场停下。王能发熄了火，引擎的余温在寒夜里蒸腾出白雾。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安然带，金属扣弹回的声响在沉寂中格外刺耳。

王春芝的瞳孔突然收缩，被捆住的手腕在麻绳里徒劳地扭动："你要...卖了我？"

"现在...能走了吗？"女人的声音安静得可骇。

一阵沉默。王春芝听到老鼠在房梁上跑过的声音。龅牙男人俄然回身，从腌菜坛子前面摸出个塑料袋。皱巴巴的钞票披发着霉味和汗臭，他蘸着口水一张张数："这是五万整...欠条我写..."

"你要干甚么？！"女人的声音终究呈现裂纹。她挣扎着想逃，王能发的巴掌带着风声落下，她面前炸开一片金星，嘴里出现铁锈味，打得她晕头转向。

龅牙男人蹲下来，指甲缝里黑泥的手掌卤莽地掰开王春芝的嘴查抄牙齿，又捏了捏她的胸部。他皱眉："如何没头发？该不是有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