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一二四章[第1页/共3页]
“你倘是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拿东西把你手脚都捆起来?”
春日迟迟的午后,孟夏一院飘香的蔷薇架下,暮秋残落委地的木叶旁,残冬纷飞的雪幕当中,四时轮转瓜代,她都曾听过这一声“琬宁”,或来自温暖的兄长,或来自慈爱的祖父,或来自婢子的几声嗔怨,这统统悉数化为灰烬,不知逝于何方,徒留她风木之思,引日成岁。一样让她尚未及笄时便要归正守丘,骤作迷途之人。
“这里是您读书明理的处所,不是,”琬宁扯过被子掩住半张脸,“您常日单身在此,尚且持重,现在有外人在……”
成去非冷哼一声:“可惜小娘子不是君子,我更不是君子。”
他哼笑捏了她的脸颊:“为夫这是在经验你,可记着了?”
成去非被她弄得顿时没了兴趣,似笑非笑的:“我晓得你满肚子诗礼文章,见教吧。”
她身子软透了,整小我几近是瘫在上头,成去非没法,晓得此次怕是不可,仍一把拥住了她,往身子底下压稳,才一起顺下来,罩住那团柔滑的隆起,这两年她确切长了身子,已然拥雪成峰,出奇的柔润。
情=事上她远远不是他的敌手,亦无从谈起何谓旗鼓相称,外头风移影动,桂影班驳,琬宁只觉心底难安,吃力把那亵衣拿掉,紧抿双唇把脸涨的通红,双手抵在他前头,嗓音有一线的走样:
说的琬宁忍不住破涕为笑,红着面儿拉过他一只手,一笔一划在他掌心处如东风拂柳般写了下来,成去非等她比划完,轻声说了出来:
而成去非到底是没纵情,指尖在她身上流连,似是想要把她从里到外切磋一遍,也不说话,外头长风正刮得起兴,窗纸哗哗作响,倒让人半点睡意也没有。琬宁被他拨弄得又燥又闷,脑中不知怎的就想起中元节那日听来的那句半知半解的话,却不敢问出口,总觉此时景象同那三个字有莫名关联。
琬宁这回终究清楚他是想做甚么,被他弄得想要失声叫出,可脑中却又清楚地奉告本身,这声音毫不该肆无顾忌地回荡于书房以内,想到这,她只觉脊背一凉,忽认识到本身在这书房里头做了甚么,只觉万分惭愧,不觉抓紧了他手腕,错开脸,从他那炽热的唇中摆脱出来:
“至公子……”
琬宁觉得他动了怒,怯怯抬眸瞥他一眼:“那,至公子要指教我甚么?”
琬宁委曲地眨了眨眼,扭头别过脸不再看他。
还是这般小后代情思,成去非揽过她肩头,手底忽触到模糊一道痕印,倘不留意,很轻易就忽视而过,贰心底一动,把那中衣往下褪了半边,借着烛光,那一处果然是当日鞭伤而至,虽已变得极其浅淡,但时至本日,仍留着不肯病愈的几道,看得成去非眼睛蓦地作痛,便是这几道,时不时地提示他曾犯过的错,他那亦有自发得是的陋劣时候,只是,不知这伤痕是会永久地留在了这肩头,还是永久地落在了伊人柔嫩的心头?
外头风声如晦,纵使云雨风月年年类似,每一场都是说散就散了。而留下的樽前赏花人,却薄情未改,亦春情稳定。
琬宁晓得他问的甚么,烛光映在他眼中,一晃晃的,她无声看了他半晌,明月窥天般,两颊的彤色始终未散,万般情义只在眼角眉梢,成去非见她眼波微微动着,左手便扣在了纤腰处,右手两指却极其顾恤地抬起她光滑柔润的下颚。拇指不住地摩挲那一片雪肤,上头那两片红唇已然被本身吮吸的有些微肿,却仍闪着艳艳的光,勾引着他再度低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