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一二三章[第1页/共4页]
话说间,花蕊深处已被成去非尽数揉开,她顾不上胸前仍饱涨得煎熬民气,身下忽泌出一股羞于开口的暖意,好似那春深雪融,自深处欢畅而出,顷刻间濡湿了腿心,成去非就势摸了半掌的水,往她底下又是一阵搓揉,只觉她这具身子已软烂成一滩泥,骊关既破,春水已满,听她口中难抑莺啭般地娇吟,又见她这么等闲丢了身子,兀自哼笑一声,便把她虚软至极的两条腿翻开缠到他腰背上,无法琬宁仿佛现在已然力尽,再无半点支撑之心,正想告饶,锥心砭骨的疼刹时攀上了天灵盖,远甚当初那一顿鞭挞,她刹时绷紧了身子,接受着他再度施与她的这份疼痛,只觉胸腔里挤满了气,无从排挤,竭尽满身力量来对付眼下逼迫。
此人阖目而卧,面无波澜,似也能斟破她心中所想,只无谓问道:“莫非我不配做你夫君?还是你不肯拿我当你夫君?”
琬宁见他与常日神情并无二致,不敢多想,也无从应话,冷静学着当日家中小丫环样,替他悄悄捶起腿来,不想他忽睁了眼,目光直扫过来:“你好歹用几分力。”
琬宁没想他也会有如此懒惰轻浮时候,不觉眉间微蹙,似是不解,身子却僵得很,一动也不敢动,成去非便屈膝顶了她一下:“接着捶啊!”
待他狼腰一沉,深雪压梅般往深里去,琬宁顿时再受了刺激,桃源秘处痉挛收缩,一股春液随即兜头而出,琬宁感觉心尖都颤了起来,一阵难以言表的酸慰酥麻碾太小腹,她一把捂住了本身的嘴,不让本身收回令人尴尬的娇哼来。
一语未了,只觉身底人略一松动,原是琬宁撑不下来,腰眼酸麻,身子遂一软,成去非顺势缓缓动起来,抵在她最嫩那一点摩弄着。琬宁早布了满额的汗,咬牙受着,虽疼痛不似先前那般难耐,可腹间酸胀得莫名,一时候云鬓斜斜青丝委地,唯有抱紧了他,仿佛才气寻到一丝依托。
而她毕竟只是十几岁的空闺少女,就如现在, 他似真似假的几个字, 便引得她几欲落泪, 可见运气向来都不是真的肯眷顾她。
“半日猫挠似的,还说不敢?”他一面说,一面叩了叩榻边,“上来。”
“贤人教养你,不晓得的事情该如何做?”成去非开端信口调笑,“不晓得,天然就要学,是不是?”
“如此甚好,晓得女子该如何服侍夫君么?”
琬宁悄悄拿袖管拭了泪才抬辅弼看,只见一片莹光入目,虽不着项目,却也知是上等好玉,忙推让道:“太贵重,我不能要。”
“那就当是我赏你的,”成去非连鞋子也没穿,赤着一双脚立在她跟前,“忘了么?我承诺说要赏你东西的。”
琬宁一张脸红得旖旎,避不开他那逼视的目光,春花委地般被他这么压着,只得冷静点头,成去非便又问:
成去非微微一哂:“我只让你过来讲说话,要你沐浴做甚么?”
见琬宁镇静,他并不睬会,径直拥了她往枕间卧去,整小我逼迫上来,一下下刮着她那如同悬胆的一管鼻:“我只问你,肯拿我当夫君么?”
说完不再管她,仍捞起那书牍,脑筋里忽想起前一阵,廷臣们议规复肉刑一事,此议题自祖天子始,有过几次大的辩论,支撑的一方云“自不成拘孝文之小仁而轻违圣王之典刑”,反对一派则云百姓风俗日久,忽复肉刑,必骇远近,如此几次论证,两方早把这些陈词谰言说了无数回,终不能决。他向来不满《春秋》折狱那一套,汉儒总企图以仁释法,原心科罪,原情论罪,遂有汉一代,苛吏可肆意罗织罪名,兴风作浪,何时能分得清德是德,法是法,便自会少些胡涂账,成去非一想到前朝解经的那些个大儒,光是《春秋》的开篇第一句“春王正月”,大可解释出几十万字来,遂觉又可气又好笑,既想到这,天然念及琬宁日前所注《春秋》一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