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悼念随风逝[第3页/共3页]

苍鹰见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问道：“阿秀，你心中有何忧愁？”

两人在湖边住了一晚，次日凌晨，两人早夙起来，再度赶路。

过了好久，他愈发感到不安闲，慌不择言的劝道：“阿秀，那安曼不知好歹，当真欠揍。我偷偷摸摸跑到她营帐当中，把她头发剃光，给你解气。”

苍鹰神情局促，东张西望，只感心惊胆战，仿佛即将砍头前的死囚普通。他对这等哭哭啼啼的景象害怕万分，现在李书秀现出荏弱之态，他登觉大祸临头，如丧考妣，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书秀双目低垂，不敢看她，只是抽泣道：“我没有，安曼，我没有。你如果想听，我会把他们英勇战死的故事原本来本的说出来。我如有半句谎话，叫这老天降雷把我劈死。”

两人骑马下山，来到青山附近，公然见到一座哈萨克族村庄位于烟云青草之间，村外放牧着牛马，四周围着木栏，五十多座大毡帐篷排成一圈。有人在村口张望，见到李书秀，立时用哈萨克语高呼道：“你们是谁？”

哈萨克村民一齐抬起脑袋，惊诧的望着两人，安曼伸出玉指，痉挛般的指着李书秀道：“她是个妖怪，她是扮装成男人，诱骗拉普他们进入魔窟的妖怪！你们看她的脸，她用心涂黑了脸颊，但她的泪水洗干了她的假装。”

苍鹰站了起来，喊道：“你们想做甚么？”

三位中年壮汉抢先冲出，来到李书秀身边，此中一人尤其雄浑，他一把抱住她的肩膀，大声笑道：“李兄弟！哈哈！你们可算返来啦！”

李书秀微微一笑，笑容渐消，粗着喉咙说道：“鄙人李书秀，乃是草原的好儿郎，这位豪杰派头不凡，定是一名兵马平生的豪杰！”

她固然心中迟疑，但倒是火伴中独一∫，存活之人，肩上有义不容辞的担子，势需求传达死讯，忍耐这肝肠寸断的景象。

很多哈萨克人顷刻间暴露敌忾的神采，因为气愤，他们心中的哀痛顿时减缓，他们纷繁围了上来，指着李书秀大声叱骂，李书秀拦住气冲冲的苍鹰，沉默忍耐着世人的痛斥。

一名仙颜少女从人群中扑了出来，她穿戴一身火红长衫，大眼挺鼻，姿色娟秀，不在李书秀之下。

李书秀喊道：“我是李书秀，我带来了那些远征懦夫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