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绸庄对峙展锋芒[第2页/共4页]

“这…这……”赵掌柜结结巴巴地开口，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辩驳。他本来的放肆气势早已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惶恐和惊骇。

我拿起那封信，细心打量着署名处的笔迹，越看越感觉眼熟。我的心跳开端加快，一种莫名的镇静涌上心头。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么这封信将成为扳倒赵掌柜的关头证据！

赵掌柜寂然地瘫坐在地上，眼神浮泛，像一具落空了灵魂的躯壳。他晓得，他已经输了，完整输了。

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绸缎庄里炸开了锅。四周的主顾们开端群情纷繁，他们看向赵掌柜的目光充满了思疑和不满。

我嘲笑一声，“赵掌柜，绸缎庄的帐本和函件都在这里，老主顾们也都在这里，另有甚么需求核实的？莫非你是在迟延时候，想烧毁证据吗？”

我步步紧逼，声音愈发冰冷：“赵掌柜，你觉得我只要这些证据吗？你低价收买田家的丝绸，再高价转卖，从中攫取暴利，这些事情，我父亲在信中写得清清楚楚。你觉得你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你的一举一动，都早已被人记实在案。”

我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与一些老主顾干系甚好，常常会相互写信交换。而这些老主顾中，有一名书法成就颇高，他的笔迹独具一格，很轻易辨认。莫非……

他的神采越来越丢脸，额头的汗珠也越来越多，整小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张了张嘴，想要辩白，却发明本身底子无从回嘴。我手中的证据确实，每一句话都像铁证如山，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另一名老主顾也拥戴道：“是啊，我也感觉像老李的笔迹。赵掌柜，你该不会真的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赵掌柜，”我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颤抖，“你口口声声说我捏造证据，那么你敢不敢让绸缎庄的老主顾们来辨认一下这些函件上的笔迹？”

他轻视的语气像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脏，我强压下心中的肝火，语气冰冷，“赵掌柜，这但是我父亲的亲笔信，上面清楚地记录了……”

我的话音刚落，赵掌柜的神采刹时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我。他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本来胜券在握的神采，现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骇和慌乱。

那是一张账单的副本，上面详细记录了田家与绸缎庄的买卖来往，时候、数量、代价，一应俱全。我指着此中几笔买卖，声音清冷：“赵掌柜，你敢说，这些账目与你绸缎庄的账簿完整分歧吗？”

赵掌柜的神采越来越丢脸，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吼怒道：“田蜜斯，你休要胡搅蛮缠！我敬你是田老爷的女儿，才对你客客气气，你若再这般在理取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从袖中又取出几张纸，一一摊开在柜台上。那是几封手札，是父亲与其他商家的通信，信中隐晦地提到了赵掌柜的各种劣迹。我将这些函件的内容一一念出，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刺入赵掌柜的心脏。

赵掌柜的目光落在账单上，神采刹时变得煞白。他额头排泄精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周的伴计们也开端窃保私语，他们的目光在我和赵掌柜之间来回游移，本来看好戏的神情逐步变成了迷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