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 章 秋千架[第3页/共3页]
井毅在介桥村待了三rì,曾渔请老夫严岱为领导,陪着井毅游钤山、看望严嵩少年时读书的洪阳洞,严岱老夫对严嵩是衷心崇拜,提及严嵩暮年的各种古迹异秉是津津乐道――
曾渔笑道:“哪有这事,无人问津啊――有一事忘了对元直兄说,弟现在移居上饶县北门外,兄今后有暇到上饶,在北门外问会看风水的曾秀才的住处,自会有人指导你。”
曾渔心道:“糟糕,连初来乍到的井元直都看出来了,方塘先生不会也有狐疑吧。”这没甚么好辩论的,只是笑,喝酒。
曾渔斟上酒敬井毅,一饮而尽,说道:“好,弟若迎亲,必然送信报知元直兄。”内心憋着一些话很想倾诉,却又担忧吓着井毅,毕竟在外人看来,陆妙想就是严世蕃的小妾,沉沦严世蕃的小妾这的确是不知死活,但这世上不知死活的人就是多,昨夜寄畅园不就有两个严氏侍妾与人私奔了吗,那勾引或者被勾引的男人敢与严氏小妾私奔,可谓sè胆包天,又或者是严世蕃已经到了被人猛挖墙角的时候了?
饶管事见到曾渔,赶快唱喏道:“曾先生,这是去那里?”
曾渔和井毅面面相觑,这洞里冷嗖嗖的哪有甚么热气,但严老夫期盼的眼神让他二人不由点了一下头,满脸皱纹的严老夫顿时笑逐颜开,大声道:“这便是葛仙翁当年炼丹后还没散尽的热气,几千年都没散尽哪,奇异吧?”
诗如其人,虽可粉饰但细究之下可知作者xìng情,曾渔从严嵩的诗作中察知严嵩yīn柔的xìng格,严嵩诗里少有豪宕慷慨朴重之气,前期诗作中更是充满了媚上的佞气,刚愎自用的嘉靖天子需求如许一个首辅,以是说后代把严嵩作jiān臣论是很可商讨的,在曾渔看来,严嵩是被他儿子严世蕃拖累了――
饶管事神采有些奇特,低声道:“曾先生还不晓得吧,园子里乱作一团了,东楼老爷的两个侍妾不见了。”
到船埠送了井毅上船,相约下月再见,看着商船缓缓溯流而去,曾渔单独回介桥村,却在西岗通衢上被先前阿谁严氏仆人叫住,这仆人说曹夫人请曾先生去园子里相见,要问问绍庆公子的读书、糊口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