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兄弟相见[第2页/共3页]

殷渊道：“贤弟与为兄想到一处了，杜烁这么一死，反而倒是申明这桩案子还没有真正结束，或许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未浮出水面。”

云孟问道：“兄长为何如此说啊？”

二人坐定，吃了几杯酒后，云孟道：“兄长，别嫌小弟多问，兄长能在短短数月官升两级，必然是有了甚么高文为，兄长无妨本日也给小弟讲讲在扬州之事，如何？”

殷渊听了云孟之言倒是笑了：“贤弟体贴为兄，为兄自是晓得，只是贤弟多虑了，殿下的为报酬兄还是信赖的，殿下定是有甚么难言之隐暂不便与我讲。倒是当目前局内哄太重，如此下去迟早会伤了国之元气啊。”

殷渊道：“杜烁讲他自知命不久矣，但如果落得个赃官的名声，却心有不甘。他家三代为将，军功赫赫，他虽骄横但绝非是个赃官，这一点他请我务必信赖。他奉告为兄这案子背后实在另有极深的背景，他也只是此中的一环。只是因为一个‘义’字，他却不能讲，有朝一日如果为兄能够查到本相，便都明白了。杜烁说只因佩服为兄的为人，故而临死之前想与我见上一面，他还劝为兄要尽快阔别宦海，说我为人过分忠耿，只怕最后了局还不如他啊。”

云孟感慨道：“兄长你这场面是越来越大了，依我看征西将军府也比不上兄长这里啊！”

云孟答道：“这些动静恰是从家师口中得知的，莫非有何不当？”

说到此处，殷渊面色仿佛有些凝重，轻推了一下碗筷，起家在房中踱了几步，轻叹了一声。

殷渊一拍大腿，轻叹一声道：“贤弟不提此事还好，提起此事为兄就懊悔万分啊！”

殷渊道：“贤弟讲的都对啊，只是想要实现又谈何轻易。当明天子体弱多病，已久不问朝政，大要上看现在是由会稽王打理朝政，实在当今的大晋倒是各方权势暗潮涌动，王、谢两家自是不消多说，就连贤弟的恩师桓大将军也是称雄一方。想要像贤弟所言整治吏治又谈何轻易。”

殷渊道：“贤弟有所不知，为兄那日见情势大转，久压在胸口的愁闷一下子都没了，一时髦奋过甚便多饮了几杯，癫狂起来，竟然将整箱医道古籍都给烧了，厥后据下人们讲，当时他们拦都拦不住，为兄一边烧书，一边还叫唤着书已无用。哎，说来真是惭愧啊！”

内侍答道：“恰是，叨教你找大人有事吗？”

殷渊道：“一言难尽啊，本来统统都停顿的非常顺利，铁证在手，杜烁并吞一案也一一做实，建康和扬州共一十三名文武官员涉案，此中也京中度支尚书、侍郎等大员，一干人等俱都招认，也均被收监。本觉得此案终能够灰尘落定，可谁知，就在五日前，杜烁在狱中指名要见为兄，为兄感觉能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估计是杜烁另有甚么后话想要交代，便到大狱中见了他，杜烁见到为兄讲了一番话肺腑之言，令为兄本来的轻松，一下子全都没了。“

殷渊又叮咛部下筹办酒菜，本日要与云孟一醉方休。二人联袂一同回到正堂落座，此时青遥也上前给殷渊请了安，三人酬酢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