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仙乐飘飘[第3页/共5页]

「不，她学的是毒术。」端木蓉回过身指着阿月道，「这便是我师姐，月神乌断下的毒手。眼下他体内共有十二种剧毒，按五行相生相克之序摆列，若解金火之毒，则土木之毒即至；偌解土木之毒，则水火之毒甫攻，真是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满身。」

端木蓉摆摆手打个哈欠，说道：「晓得就好。」

隔天，端木蓉便趁着行医开诊之时，对一名病人提到本身将于十蒲月圆之夜弹奏一曲两百多年前郑国所传播的国风，欢迎对琴艺有兴趣的人来听。

「谁在那边？」盖聂一闻声声音，赶紧追了出来，方才跨出「琴韵别院」大门，便听得人说：「盖聂啊盖聂，你可得好好活着呀。」这声音如此耳熟，盖聂冲动地大喊：「师弟？是师弟吗？」

荆天明看着再度不省人事的阿月，还是那么倔强，眼泪像断了线似的落个不断，一时候房里寂静下来，荆天明心急如焚，端木蓉则满脸猜疑，像是在思考些甚么。

卫庄跟着点点头，接着便像断了线似的又没有了声音。

「唉甚么？」端木蓉点头回道，「那很好呀。」

荆天明想到世上竟然有人只为证明本技艺腕，对于无缘无端地剥夺一小我的性命无动于衷，心下寂然。

端木蓉头也不抬地答道：「废话，当然是脱光他衣服查抄啦。」

男人唱到一半停了下来，叹口气，在青竹林中来回踱步，端木蓉两眼惺忪地偷瞧了好一阵子，才看清面前之人本来是卫庄。

「是盖聂。」端木蓉喃喃自语着，「真是盖聂，嗯，天下第一剑盖聂。」

卫庄望着月光下的竹屋、才子不远，唯心相隔，真是心似豆谷，情如石磨，碾得贰肉痛入骨，情不自禁唱起这歌的下半阙：「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合座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悲莫悲兮生分袂……」

荆天明问道：「莫非凭着姑姑手腕，不能同时齐治十二种毒吗？」

这2、3、4、五一台一带头，世人纷繁趁乱而起，拖儿带女地向外爬，耐力比较足的就脸跑带爬，穿过竹林，奔出了「琴韵别院」，顷刻间，院子里只剩下站在面前的四个少年，卫庄见到此中一名满脸泥垢的小乞丐倒在地上大笑，一名穿着华贵的壮硕少年则悄悄拍着一名正在呕吐的文弱墨客的背，另一名表面漂亮的少年，脸上又是惊诧又是怜悯，朝端木蓉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端木蓉笑嘻嘻隧道：「我那把焦尾琴非比及月圆，不然弹不出好声音来。再过三日便是十五，不如如许吧，三日以后你再来，我弹奏此曲算是回赠如何？」

刘毕则和荆天明、阿月、项羽一起兴冲冲地坐在最前面，就连盖兰也在盖聂的叮咛下特地收了包子铺停业一天，其他更有那些被治过病的、整过骨的、敲过背的、扎过脑筋的，大家携家带眷、个个呼朋引伴，引颈望着凉亭中的那把焦尾琴，只等着神医端木蓉出来。

「你别碰他。」端木蓉喝阻了正要碰到阿月的荆天明。

端木蓉见卫庄满头大汗，不由皱皱眉头说道：「你很热呀？神采不太对劲，过来，我把评脉。」

一旁的二姨太当即跟着大喊：「我也受不了啦！」三姨太趴在地上吐了起来，口中嗟叹道：「快……快……快逃呀！」四姨太则扯着刘员外放声大哭：「这实在是太刺耳，太刺耳啦！老爷！你快替奴家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