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岁贡[第1页/共5页]
糜竺禁不住哈哈大笑,好久才收起笑声:“如此愚兄也反面你客气了,此次前来一是看望贤弟,看看在十余万流民的重压下,贤弟是否还能接受?二是给贤弟送来五张强弓,估计贤弟很快就要用得着。最后就是想劈面问问贤弟,你派人送给愚兄的那套复合铠甲和那把削铁如泥的精彩宝剑,到底出自何人之手?”
公孙旻只要二十三岁,几近和七尺八寸的刘存一样高,说话声音清楚浑厚,长得边幅堂堂,豪放中包含夺目,健谈中不乏谨慎,让刘存佩服之余,也非常感慨:世家后辈公然秘闻深厚!
程秉更是冲动,嘴里仍在几次叨念:“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忧心忡忡的程秉不晓得刘存懂军事,更不晓得刘存有一身刁悍武技,以是直接把话题转到刘存对国君有何要求上面,毕竟刘存替国君分担了来自天子和朝廷的庞大压力,奉献了不低于三令媛的巨额贡品,不赐与刘存应有的赔偿,哪怕刘存不说甚么,国君刘玺的面子也欠都雅,如果传出去,刘玺几十年来温润仁厚礼贤下士的名誉,恐怕都要遭到影响。
“国相年事已高,兼之病痛缠身,早有致仕归乡安度残年之心,众同僚对朝廷近年之所作所为倍感寒心,兼之天下乱象纷呈,战端四起,均萌发归隐之意,唉!看来国君情意已决,主动奏请缩减封地恐怕势在必行了,不过,以国君之高洁,断不会将现在之祸端推给朝廷,估计会在安定匪患光复东安、东莞两县以后再上表,也只要如此,才不会累及清誉。”程秉详细地解释。
程秉痛心不已:“尔等竟敢用如此纯粹之物如厕?天哪!穷奢极侈,暴敛天物啊!”
看到刘存点头以后冷静喝茶,程秉只好轻咳一声:“子鉴,国君也是苦不堪言啊!愚兄临行前,国君拉着愚兄的手伤感不已,连说子鉴正在为国毁家疏难,呕心沥血安设数以十万计哀鸿,我们不但毫无援助之力,还去给他增加巨**烦,千万对不起子鉴,惭愧啊!”
公孙旻带来的五百人商队在夏河城只逗留三天,刘存每天都抽出时候宴请公孙旻和他的大总管,谈妥了包含两百万斤冀州精铁、五千匹塞外战马和八十万斛麦子豆类的大买卖,支出的是珠山各大工坊出产的现在已蜚声天下的精彩豪侈品和海盐。
“可圣上乃天之宠儿,我等有再大苦处,也必须秉承君臣之义,以是国君最后谆谆叮咛,看可否为子鉴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子鉴如有所需,固然开口,只要能做到,王国高低定会不遗余力。”
丰厚的接待酒宴在轻松镇静的氛围中结束,初度见面的刘存与公孙旻谈得非常投机,几近能够用一见仍旧来描述,公孙家的四十八岁大总管公孙琦对此非常欣喜。
糜竺微微吃惊,转念一想又感觉自但是然。
刘存点点头:“是他,如果没有子毅先生的高超技艺,再好的设想也是空的。”
此话一出口,再次让糜竺和程秉惊诧万分。
刘存赶紧说道:“兄长的强弓送得及时!兄长向来送给小弟的东西,哪一样是浅显之物?再说了,哪怕子毅先生技艺再高,制一张好弓起码也要两年之久,兄长总不能看着小弟两年以内,一向拿着浅显弓箭出去冒险吧?”
刘晔立即前去东面宽广高雅的书房,兴冲冲拿出两大张白纸放到世人中间:“德枢兄,见过这么洁白精彩的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