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尾声[第1页/共2页]

元曜道：“白姬，你就不能少吃一点吗？”

“快别笑了。丹阳这也太不负任务了，他的行动有违圣贤之道，不是大丈夫的行动。”

（葳蕤锁。完）

元曜仓猝放下鸡毛掸子，拿了一块抹布，假装进里间擦屏风，悄悄地听着。

夏葳蕤羞怯隧道：“文公子能得救，统统都是白姬您的功绩。葳蕤本该早来向您称谢，但是因为婚期期近，一向忙得不能脱身。”

夏葳蕤笑道：“叨教，白姬在吗？”

元曜送夏葳蕤出了巷口，才回到缥缈阁。

“白姬，你为甚么要把葳蕤锁送给葳蕤女人？”

白姬坐在青玉案边喝茶吃点心，元曜在大厅用鸡毛掸子打扫货架上的灰尘，离奴去集市买菜去了，还没有返来。

“我记得我小时候做了一个梦，不，我也不记得是不是梦，我跟兄长在终南山里采药，我替一株玉竹赶走了一群吃它的蚜虫，厥后我赶上了一个绿衣大哥哥，绿衣大哥哥说要陪我一起玩，还说了一堆让人很暖和，但我现在却想不起来是甚么的话。厥后，大哥哥俄然消逝了，我跑去找到兄长，奉告兄长这统统，兄长却说我必然是在山里偷懒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我不信赖这是梦，每天等着大哥哥来找我玩，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大哥哥也没有来。我跟兄长去终南山采药，也再也没有遇见过大哥哥。厥后，我垂垂地忘了大哥哥长甚么模样，厥后我就感觉能够遇见大哥哥真是我做的一场白日梦。”

“是呢。人与非人都是一样千奇百怪，令人费解。”

“白姬，葳蕤女人来了。”元曜大声道。

“因为，总感觉葳蕤锁跟葳蕤女人很相配呢。玉竹公子不在了，就让葳蕤锁代替他保护她吧。”

“白姬，你实在也是一个好人。”

“妖怪也是一样奇特呢。”

夏葳蕤坐了一会儿，就告别了。

“快请她出去。”白姬在里间道。

“快别提了。”元曜拉长了苦瓜脸，道：“前次我去平康坊的长相思替你送咒符，赶上了仲华，闲谈了几句。仲华说丹阳逃婚跑了，不晓得是跑去洛阳，还是跑去咸阳了，死活不肯返来。韦父执气得要死，扬言要断绝父子干系呢。”

白姬笑道：“人类真是奇特，有人结婚高兴地发喜果，有人结婚却要逃窜。”

“不对，小生明显闻声你刚才说小生是笨伯……”

“或许，真有一个仁慈的妖怪在保护着你呢。对了，我有一件小礼品送给你。”白姬想起了甚么，她起家走到里间的货架上，拿起了一个小木盒。

白姬把小木盒递给夏葳蕤，笑道：“我是贩子人家，没有甚么贵重礼品，唯有亲手做了一把同心葳蕤锁，恰好赠送葳蕤女人，祝您与文公子白首偕老，永结同心。”

“因为轩之是个好人！”

西市，缥缈阁。

夏葳蕤走进里间，白姬仓猝站起来，笑道：“好久不见葳蕤女人了，迩来可好？”

“你才是笨伯！！！”

白姬坐在青玉案边，翻开喜果，吃了起来。

“不晓得为甚么，一想起玉竹公子，小生就想哭……呜呜……”

夏葳蕤翻开小木盒，瞥见了一把雕镂着玉竹的精美铜锁。她的神情俄然变得有些苍茫，仿佛想起了甚么，又甚么也想不起来。

“白姬，你说甚么？”

“轩之是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