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二更,三更合并[第5页/共5页]
言喻之紧紧凝睇她。
言婉唇间笑意更浓。
言喻之望去,泛白的光影里走出个纤细少女,裙上绣着几株山桃,款款而来,到他跟前施礼,“兄长,我熏这香,可有何不当之处?”
他神采惨白,额间汗珠涔涔,一碗新奇的血摆在面前,管家跪在地上劝:“大人,您就委曲一下,喝了它吧。”
她身上香得很,熏的是洛瑰寒露,香气飘进风里,扑到他鼻间,暖烘烘,像在阳光下晒了一个时候,展开眼忽地瞥见水池莲花齐齐绽放。
少女却在这时拔腿分开,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一边跑一边转头看他,眼神里有害怕。
少女摇点头,“不要。”
想要。
管家跟从言喻之多年,从小顾问他,现在见他这副模样,内心难过至极。
他巴望地盯着竹林那头。
畴前为了活命,只能遵循大夫的叮咛,以处子的血入药。但现在尝过少女身材里流淌着的苦涩解药后,再也没法忍耐其别人身上取来的解药。
管家靠近一瞧,心惊胆战。
她连回话都不会,呆呆地站在那,接住他的视野,大眼睛直勾勾地望他。
她头也不回,跑得比兔子还快。
言喻之一双乌黑沉沉的眸子似寒星凛冽:“你是……”
统统的感官都消逝, 唯有唇间的美好滋味。像是饥肠辘辘的人猛地遇见一顿盛宴, 想要立即处理现在窘境,却又舍不得太快享用完。痛苦渐渐被压下去。
那厢,言喻之迟迟找不到人,每次发作起来,内心有盼头,更加煎熬。
现在闻了她熏的这香,见了她裙上的山桃,俄然想起一事。
百两黄金的犒赏,竟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