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设局[第2页/共4页]

长循分开甘露殿以后，径直去了殿后配院净房之侧。未几时，嘉行挑着灯笼从宫女公用的那间净房出来。

嘉言一惊，道：“瑛贵妃不就是当今太后？太后毕生无子，莫不是就与此物有关？”

过了好半晌嘉行才从净房内出来，长安迎上前去道：“嘉行姐姐，我还觉得你先走了呢。咦，你面色为何如此不好？病了么？”

怿心发觉，问：“嘉行，你如何了？”

两人谈妥此事，便仓促出门而去。

长安点点头，表示体味。

嘉言急仓促地从内里返来，掩了房门在屋里焦心盘桓。

长安瞄一眼他上面，坏笑：“如何？莫不是净身师父一时手抖，把你给割坏了？我传闻如果割坏了，小解时会如天女散花普通风趣。小弟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天女散花甚么样呢，寿公公可否让小弟见地一下？”

嘉行摇点头，道：“我没事，你归去吧。”

“这如何使得？”嘉行忍着腹痛道。

嘉行提着灯笼过来照了照他，道：“本来是长安啊，这黑灯瞎火的你在这儿做甚么？”

嘉言犹疑地翻开瓶塞从中倒出些褐色的粉末来，问：“这东西真能起感化？”

长安从衣橱里爬出来，活动一下蜷麻了的四肢，翻窗出去。

怿心道：“那你快去吧，这儿有我看着。”

长安遂把爱鱼放进内殿，和怿心打了号召便分开了。

“一指甲盖的量，温水送服，半个时候内即起效。”怿心道。

长福道：“我瞧见了，陛下去鹿苑以后，怿心曾出去过一次，返来时神情有些不天然。宝璐跟她打号召，她推说身子不适，回寓所去了。”

“没甚么叮咛。”怿心笑道，“只是你昨晚值夜，明天又忙了一天，还不困么？”

长安得令回身，却与长命撞了个正着，“刘公公，主子也内急。”长命道。

宫女们去御前当值是轮班制，不管甚么时候，甘露殿和西寓所都是人多眼杂，只要这晌午用饭之时，能得半晌平静。

想着本日若不证明给她看，凭她那张嘴，备不住不消到傍晚，满甘露殿的宫女寺人都会晓得他天女散花。如是想着，他便将心一横，排闼进房。谁知还没站稳，一股黄色粉末劈面而来，他一惊之下吸入一大口，顿觉不妙，回身就往外奔。但是刚跑到净房外，便觉舌根发麻四肢有力，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嘉言道：“我们初来乍到，她天然想要表示一番。”

长命跟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本身某处，心中一阵气恼：天女散花？谁他娘的天女散花了！

嘉言点点头，握着她的手感激道：“怿心，本日互助之恩，我没齿难忘。”

有长命跟着，长安便不去长福那边，而是直奔甘露殿后配院角落的净房。

长安见她捂着肚子，道：“嘉行姐姐，我看你今晚真的不太舒畅，要不我替你当值，你先归去歇息吧。”

长安道：“方才还不感觉，经怿心姐这么一提示，还真感觉有些困了。那我先归去睡了。”

甘露殿前不见长福人影，长安来到殿后小花圃，果见长禄和长福两个正在花亭内等她。

嘉行虽昨日刚到甘露殿，但这一日察言观色下来，也知几个寺人中恐怕要数这个长安最得圣意，自是不肯获咎。便将灯笼递给他道：“你快些，我还要去殿中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