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设局[第1页/共4页]
慕容泓午憩了半个时候,起来后去长信宫给太后请个安,一下午就畴昔了。
“既如此,那便说好了,今晚嘉行那边我会看着的,你好自为之。”怿心道。
嘉言咬唇,盯动手中的瓷瓶问:“那人有没有说此药该如何服用?”
长安眨眨眼道:“小弟是挨过刀,但小弟不会天女散花啊。”言讫,她用猎奇的目光又扫一眼长命上面,排闼出来。
“都是姐妹,说这个岂不见外?”怿心责怪道。
长命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粗鄙,一时双颊涨得通红,斥道:“大师都挨过刀,何必如此耻笑旁人?”
想着本日若不证明给她看,凭她那张嘴,备不住不消到傍晚,满甘露殿的宫女寺人都会晓得他天女散花。如是想着,他便将心一横,排闼进房。谁知还没站稳,一股黄色粉末劈面而来,他一惊之下吸入一大口,顿觉不妙,回身就往外奔。但是刚跑到净房外,便觉舌根发麻四肢有力,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晚间慕容泓召长命在内殿值夜,外殿便如嘉言与怿心筹议的那般,由嘉行和怿心当值。
宫女们去御前当值是轮班制,不管甚么时候,甘露殿和西寓所都是人多眼杂,只要这晌午用饭之时,能得半晌平静。
“哎呀寿公公,你这是如何了?羊癫疯又犯了吗?”长安一边“惊呼”一边老神在在地将他拖入净房。
长安得令回身,却与长命撞了个正着,“刘公公,主子也内急。”长命道。
嘉行虽昨日刚到甘露殿,但这一日察言观色下来,也知几个寺人中恐怕要数这个长安最得圣意,自是不肯获咎。便将灯笼递给他道:“你快些,我还要去殿中当值。”
但是长安明天却没筹算杀人,她又不是变态连环杀手,没那动不动就杀人的癖好。
“刘公公,主子内急,想去净房。”长安凑到刘汾身边小声道。
“哎哟!”长安用心往净房门前一跌。
两人忙一溜烟地跑了。
嘉行提着灯笼过来照了照他,道:“本来是长安啊,这黑灯瞎火的你在这儿做甚么?”
怿心谨慎地看了看窗外,低声道:“但是花了大代价才展转得来的,传闻东秦时皇后害瑛贵妃落胎,用的就是这东西。”
甘露殿前不见长福人影,长安来到殿后小花圃,果见长禄和长福两个正在花亭内等她。
两刻以后,嘉行的面色忽而变得有些丢脸,手不时地抚着腹部。
嘉言道:“今晚刚好是嘉行和我在甘露殿值夜,晚餐后我会假装身材不适,到时你去替我一替,一早晨时候应是充足了。”
“怿心姐,有何叮咛?”长安殷勤地凑上来。
长安瞄一眼他上面,坏笑:“如何?莫不是净身师父一时手抖,把你给割坏了?我传闻如果割坏了,小解时会如天女散花普通风趣。小弟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天女散花甚么样呢,寿公公可否让小弟见地一下?”
长安点点头,表示体味。
嘉行摇点头,道:“我没事,你归去吧。”
长循分开甘露殿以后,径直去了殿后配院净房之侧。未几时,嘉行挑着灯笼从宫女公用的那间净房出来。
有长命跟着,长安便不去长福那边,而是直奔甘露殿后配院角落的净房。
怿心迟疑,道:“这我也不能肯定,只不过有一点能够奉告你,想从药房拿药是绝无能够的。一旦东窗事发那便是掉脑袋的事,没人会为了几两银子冒此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