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胡说[第4页/共6页]
这日却也是巧了,九哥身为太子,总不能不问候慈宫。往慈寿殿里去时,赵大姐正侍立侧,两人今算是表兄妹,慈宫便叫见礼,那赵大姐一见九哥,便觉他慎重可靠,不由心如鹿撞。慈宫看眼里,又生主张。她能看着,何况玉姐?玉姐看慈宫与赵大姐儿两个这般,心中恼极:我道怎生消停了,本来这处等着我哩?!
九哥扶着她道:“你细心些儿,不要大笑……我本不该说这些个肮脏事与你听,你怀着身子,不成听这些个……”玉姐道:“他莫非能一辈子不晓得?听听也没个坏处,总不好养得不知人间险恶。”
外头又嚷将起来,倒是不知怎地叫太医得了风声,已参至御前了。官家将这手脚御史折子拿来一看,掷与田晃:“已有御史参他了,恰好拿他下狱!”田晃暗道,你怎地这般急性了?早几十年有这般胆气,也不致是明天这结局了!
东宫里敦睦,外头却热烈得紧。慈宫、官家拍桌打凳儿,却也不能将这赵唯丰端的如何了。三司会审出来,三主官御案前一立,只官家问:“只能如此?”有眼睛都看着了,淑寿长公主多数是叫气死,赵唯丰不过削职为民,放逐罢了。
本来还想写个奇葩表妹来,成果发明,宅斗神马、宫斗神马,如果背景够硬,顾忌够少,实在都能够很利索地处理……我公然是女主亲妈~
赵唯丰道:“门已围了,信儿也送不出去,叫我怎生是好?”宠妾道:“您尽管一样儿也休应了,尽管将阿青认作女儿,那边头瞧病阿谁,您一个也不识。那老婆子,一个下仆,仆人家血脉,怎能叫她说了算?反要问她个诽谤罪恶儿!如此,才气保一家安然。反正出了这个门儿,谁又认得谁来?”
小院儿里头,老妈妈却来了精力了,目睹来了救星,絮干脆叨,便说很多赵唯丰犯警事。慈寿殿宫使道:“你且歇歇,看看姐儿,有甚话,往宫里回娘娘时再说——回话时可不敢这般粗暴了。”又教她礼节。
公然,九哥也是这般说。玉姐道:“不是我说,长公主也是,为母则强,哪儿就这么平白撂开手去,她走了倒松了,孩子岂不成怜?”九哥道:“老是做父亲不好!”碧桃正与玉姐换热茶,听了便笑:“九哥与娘娘端的是,男说父亲不好,女说母亲不对,莫不是怪反了?”
官家道:“莫非便如此结案?!”
外头审着,内里玉姐却纳罕:慈宫眼下当口,那里另有表情管这些小我?从未见慈宫如何干心过淑寿长公主一脉,为何此时动起这般心机来了?本朝当然有公主,能叫慈宫惦记,也当数淑妃所出三娘,这个淑寿,休说见了,玉姐几未曾听闻,还是入宫之前,申氏将一本册子拿了来,叫她背了,倒是郦玉堂自宗正寺里抄出来近支宗室、宗女名字。
回了东宫,九哥犹说:“原该是捧着长大个姐儿,现在看着倒是娇娇怯怯样儿,话也不敢说,一动也不敢动,却不成怜!”玉姐道:“你怜她,我便请她请了来,你护她一世,如何?”九哥听这话不对,再不敢应,只说:“又谈笑。”玉姐道:“那你说,她现养慈宫,慈宫会将她送哪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