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金哥[第1页/共4页]

不但御姐不好惹，御姐打手也不好惹啊！

两人见玉姐过来，手上着紧，将东西都放了。小茶儿道：“墨也磨好了，姐儿自家写字儿，我们去外头洒扫一回，再返来与姐儿磨一道。”

玉姐将眉毛一扬：“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大人每答不上来，便叫小孩子休问。且先生说哩，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学而不思则罔，想想问问有甚干系……”边说边今后退，撒腿跑了，徒留秀英顿脚笑骂：“你先生但知教了你这猴儿，先要戒尺打你手心儿哩！”

说得素姐面上一红：“你也是，女孩儿家家，休要乱犯口舌。将来讲不着好人家。”玉姐听到后一句，低头不语。

今后玉姐每日抽上两刻钟教她两个识字，又背些口诀学算账，数年后，两个也颇甚用。程谦于泰丰楼请亲朋街坊吃酒，玉姐算账，也带着她们两个一道。倒是小茶儿算得不如朵儿又且准，也不知是为甚。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当姐姐了。

秀英无语，终忍不住道：“小孩子家，休要胡乱问！竟日胡思乱想！”

小茶儿到得程家，于她娘袁妈妈那边得来几碟细果子，端往李妈妈处，几句婶儿一叫，哄得李妈妈将这街上家长里短一一说了来。以此便知玉姐与念郎之恩仇。见此形状，小茶儿一拉朵儿，手里捏个帕子，嘲笑道：“摇扭捏摆，倒好似只鸭子，不知几时宰杀下锅哩。”

入得赵家，素姐与陆氏自去看赵家老安人，留玉姐、念郎与文郎、文郎堂弟七岁二郎、六岁山郎、文郎堂妹同是七岁杏姐一道玩耍。赵家知这两家芥蒂，也不敢怠慢，林氏亲看着几小我玩耍，见玉姐渐有了美人模样儿，洪谦又置下家业，秀英再孕，心头很有悔意，若无当时势，倒是个好儿媳妇儿。

小茶儿道：“这如何使得？我们是来做使女，又不是来读书。” 她见很多，因知凡大户人家，教使女读书却一定是件功德儿。一则是仆人故意种植，便不定要做甚样使唤了，也有教了诗词曲赋、歌舞弹唱收用，也有效完了便送了人，不定要转几次击，命好站得住了十个里头也没2、三，多是送来送去，不知所踪了。二则是有人但识几个字儿、会弹唱了，便要肇事，一个弄不好，本身便要将本身坑杀。宁肯无那些柔媚小意儿，也要安然度日。朵儿倒是于这些上头并不上心。

林老安人道：“一味让步才叫人瞧不起哩，咱不惹人，谁惹了咱，咱也不令他都雅。丫头使女该为主子实际便当开口，你也不要叫她们白为你置一回气。”又赏了小茶儿一碟儿细果子去吃。

――――――――――――――――――――――――――――――――

玉姐扮个鬼脸儿，看看秀英尚未鼓起肚子，谨慎道：“他长甚样哩？”

这赵家子孙也不算少，分一分炊，也是有多有少，这般媳妇恰好帮衬。又思那些皆是旧事，两人昔日相得，洪谦初立户，根底也不深，不若赵家久江州，许又能成呢？是以对玉姐非常亲热。又不好不管念郎，只交与文郎兄弟一处作戏耍子：“你们都读书哩，一处说说学了甚。”

小茶儿道：“反恰是只扁毛牲口，再扑楞翅子，也是飞不起来哩，没出息偏要横行，讨打杀才。”说着一丢眼色，朵儿本待与她辩论，见这眼色，不由一楞，也住了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