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帝师一(5)[第2页/共5页]

谢采薇扁起嘴，委曲道：“启禀娘娘，家父自从晓得宫当选女官，无一日不催促臣女在家里读书。臣女日也念，夜也念，读书念得脑仁都疼了，那里还得空来给娘娘存候？”

我与锦素不觉难堪。锦素道：“姐姐并不看重出身，为何对这位史蜜斯……”

启春道：“那是百官之首司政封家的二蜜斯，闺名若水。”

只见邢茜仪身着樱色罗裙，腰间垂着红玛瑙扣与胭脂色宫绦，似迢迢烟水中一行夺目标烛泪。锦素道：“启姐姐一看便是将门以后，这位邢女人却不像。”

锦素似有所发觉：“姐姐也想奉侍周贵妃的一对后代么？”

贵妃笑道：“虽说是遴选女官，倒也不必拘束。选上了天然是好，选不上也无妨。”

我不卑不亢道：“小妹出自熙平长公主府。”

启春笑道：“前些日子，家父说臣女整日舞刀弄剑的太不像话，但是又拗不过我，只好让家母求了宫里一个教习，向她学了一套剑舞。但是我又嫌她那剑舞妖妖娆娆的不像个模样，是以略改了些。现在这套剑舞，可谓刚柔并济，连家父也说都雅。只是一点，恐怕不能上阵杀敌。”

启春道：“恰是，因她家世崇高，资质聪慧，虽只要十二岁，可官媒早就把门槛都踏破了。”我和锦素相视一眼，都默不出声。启春又指着凤座下站立的着堇色长裙的少女道：“那是徐司秩的长女，叫做徐嘉秬。听闻读书很好，只是为人呆板，讲起理来，能够三天三夜不睡觉，直到把你讲服了为止。”我和锦素都笑了起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白衣少女健步走来。行路带起疾风，荡起数重帘幕。殿中烛火一晃，柱影微微震颤。只见她身材苗条，身着牙白流云暗纹窄袖锦袍，蜂腰玉带，水晶坠裾，腰间系着流云百福和田青玉佩。

我插口道：“听闻周贵妃幼时也曾理家，年纪还比这位史蜜斯小一岁。”

贵妃笑道：“穆仙，你下去看看她这张嘴是甚么做的，书也不读，剑术也不好好练，还要抱怨本宫偏疼。”

启春起家见礼：“本日分歧平常，臣女不敢谈笑。”

锦素道：“我在宫中也传闻过史蜜斯。这位女人母亲早逝，十岁便掌管家中管钥，对理财亦非常精通。却不晓得她学问上也如许好。”

锦素失声道：“她便是名动都城的才女封若水么？”

我与她见礼已毕，正待扳话，忽听锦素轻声道：“有人来了。”

畴前在长公主府中，只琐细传闻宫中的周贵妃最聪明和蔼，最得圣宠，她的出身经历，却从未与闻。现下听锦素一说，甚是震惊。一时只顾呆想，隐翠香囊被我攥在手心，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锦素伸手欲摘，启春忙拦住她：“别取。只当是我先贺mm当选。mm必然会当选的。”又向我道，“待玉机mm当选了，我也补一份礼。”

穆仙笑道：“奴婢两手空空，拿甚么下去瞧都统蜜斯的口齿？”

穆仙笑道：“启女人恰是怕女人们太拘束，谈笑呢。”这恰是先前命世人膜拜的声音。

我忸捏道：“mm有这番情意，定能得偿所愿。”

启春浅笑道：“娘娘所言甚是。臣女自小不擅诗书，是以也不希冀能够选上，娘娘只需好好考问其他七位mm便可，不必问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