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女帝师二(37)[第5页/共5页]

我反手握住她苗条的手指，自帐中探出头来：“事不躬亲，老是不信的。”

我坐起来，在锦被中握住她的手：“我晓得。”

芳馨忙道：“女人有甚么错？这都是老天爷的意义。”

我惊奇道：“谢我？”

小莲儿忙收泪，惊骇道：“是。奴婢错了。”

芳馨拉过我的手，如平常一样悄悄按摩手厥阴心包经，闻言一笑：“奴婢那里变了？”

我一手拉住绿萼，一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我躺在这里，你们鄙人面叩首，仿佛是我死了一样。刚才姑姑不让小莲儿哭，如何本身又哭起来？”

小莲儿笑道：“才刚方太医来瞧过，说女人要多卧床歇息，女人还是再躺一会儿，过一时再见不迟。”说罢不由分辩扶我躺下，又道，“芳馨姑姑和绿萼姐姐传闻静姝娘娘殁了，就先赶去章华宫了。说是姝媛是不准停灵在内宫，若不从速去，入夜时静姝娘娘就要被送出宫了。”

本来非论进退，非论明暗，我俱是如此惶恐，如此不堪。“四牡倦长路，君辔能够收”[66]，我清楚是收辔已无时，控缰无所藉。

我侧头一望，见芳馨和绿萼都不在，不由狐疑我晕倒之前是不是看错了人，忙问道：“芳馨姑姑还是在掖庭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