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罗带轻分最断魂[第2页/共2页]
三杯五盏冶情性/醉月临风自赏心。”
“既然喝酒这么乐,萧公子不该该抽个酒筹么?”杜风起了一声哄。
到了第三回,那花球恰好落到了张万宁手里,赋的是“觅春”。
“对酒当歌且满斟/一觞一咏乐知音。
赵汲赶紧赞叹,一世人也跟着夸奖。
二楼雅间里,锦衣微服官员也呷了一口茶,品了品嘴里的白沫子,叹了一口气。
张万宁只轻笑了下,转头却望向杨烟拜了一拜:“杨公子公然慧眼识春。”
萧玉何只闭目思考,似练武入定,过了一会儿展开眼睛抬开端来。
(本诗参考宋佚名诗)
当下三人一同饮了酒,伐鼓传花又传了下去,传了两人,一人未作出诗罚了五杯酒,一人诗作不佳一样抽了酒筹,却又荣幸地抽了个“放”,轻松逃脱。
“便是春梦,流光雪舞中提灯相赴亦有曼妙。”一向冷静无言的师意玄俄然道。
苏可久泛上了些醉意,冲着张万宁的方向撇了撇嘴。
“酒不能这么喝——另有,这是甚么场合?你竟作这类无聊的诗。”
等苏可久饮了两碗酒坐下,杨烟悄悄拍了拍他的背。
秦听朝让侍女点了茶送来,小厮连续将所得诗句写入白纱挂上头顶。
“你猜啊。”苏可久坐下就轻声嗤笑起来。
返来莫叹春难觅/梅在枝头也是春。”
而他竟也毫不踌躇点头晃脑地脱口而出:
转头望了望二楼帘后雅座。
小厮当即唱出:“萧公子接酒约一则,十室之邑,必有忠信——请许两人伴!”
“张公子知我。”苏可久抱了抱拳。
“利落!”萧玉何俄然呼了一声,“我替苏兄饮一碗。”
秦听朝的手鼓声也“邦邦邦”极有节拍而起,只听萧玉何吟道:
身侧另一微服官员却捋着髯毛说,手里还捧着几张秦听朝派人送来的诗稿。
内心却在叫苦,一根破花枝罢了,另有完没完了?
“年青人到底经历得少,诗韵大成总要比及人生浮浮沉沉后。就如这茶,入口只是浮沫,久久回味才得甘香。”
“我也来一碗好了!”杜风也说。
“如何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那家伙把梅花枝都快闻秃噜了,就不准我也记念下‘同床共枕’么?”
“萧公子,你每天练武,作诗在行吗?这香可要烧完了。”不知谁说了一句。
等过了几轮赋诗喝酒,花球在鼓停后刚巧落到苏可久手上时,要接的题目是“踏雪”。
苏可久赶紧拽着杨烟站起,一人执了一杯酒敬上:“酒逢知己千杯少,乐与公子同饮。”
秦听朝亲身送来个茶碗,斟了酒给他,“这碗苏公子能吗?”
张万宁却插了一嘴:“诗里明显感喟的是‘失却之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