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心悦他，是你亲口说的[第2页/共2页]

流言流言冲刷着府内所剩无几的安静，她也从他们供奉的楚女人，再度跌完工了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楚玉瓷。

她眼角充满着泪水，凝成豆大的泪珠滚下，屈辱与痛苦由心生：“就连你，也要像他那样对我吗？”

可她只是哭得短长。

随后他便冷了脸，一步跨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她拎了起来，也不管她骇怪地呼唤与挣扎，作势就要将一丝不挂的她扽出来。

“事到现在，我也不过奴婢一个，遭人欺侮亦是常态。”她吃痛地拧了眉，挑衅地看向他，“张大人如果不厌我这败柳残花，大可随心所欲。”

楚玉瓷用足足四月建立起的堤坝，眼瞅着就要功亏一篑。

楚玉瓷冒死闪躲，终是逃开了他的手腕，扑通一声跌坐回同种，任水珠拍面。

似是猜出她的欲言，他胸有成竹地调笑了声：“如何，要说我言而无信了吗？”

她终是寻了一个他兴头儿上的夜里，谨慎翼翼地摸索着启了唇。

屈居人下，总归要支出代价的。

此时，她面色惨白，已经被他恶狠狠地拽过了身子，下唇都咬得排泄了血，就心如死灰地瘫在他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惨痛至极。

他脑海中闪过林氏如山普通坚肯的说辞，却击不破那日她同他一刀两断撕碎婚书时的令他诚惶诚恐的悸动，二者一时交叠在一起，直叫他分不清孰真孰假。

才不太短短一夜，议论就被添油加醋成了一番谬论，如杀人的刀刃，伏在了角落各处。

“您清楚给了我一刻钟。”

她失魂地想到在楚府日夜受人督查的日子，痛苦不堪：“此事我招认不讳，张大人愿恨便恨去吧。但我彻夜所言，也绝非酒后失态之语。”

情到浓时，他乃至给了她再选的余地，可楚玉瓷任风吹雨打也不改口，激得他只想下死手，闹得她整夜腰酸颤抖。

对峙不下之际，张越戈主动撤去了对她的压抑，已先一步让步作为扫尾，一掀被褥盖在她衣不蔽体的身上，回身拜别。

他泣血之言牵涉来肺腑阵痛，咬字间似是吐着血沫，抿着她能听出的含混。

他双肩微颤，望着她身上独剩一件的肚兜，掌心也悸动地缩了缩：“楚玉瓷，你不是喜好他吗？你不是非他不成吗？”

历经他雷雨似的怒，皖月也遭了罚，连续扣了足足三月的月俸。

她佯作平静，张越戈面无神情地扫视着她如隐若现的皎白酮体，视野尽是检查之意。

张越戈饶有兴趣地摩挲着她眉眼中的屈辱，待她背过身清算好衣衿后，卤莽地拽着她进了卧房。